發現了,對方需要這些日本兵回去援助。
趙鋒輕聲說道:「孫先生,要不我們也進去吧?」
孫劍平卻搖了搖頭:「不行,我們的任務是接應。」
果納卻說道:「我想進去看看,我在這兒根本就走不到任何的作用。」
趙鋒幾人早就已經等不下去了,盼望着能夠進寨子裏去。
「這些崗哨都已經撤了,我真擔心許先生他們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既然我們是負責接應的,這個時候我們就應該出動了,不能在這兒死等。」
趙鋒和果納的話讓孫劍平的心裏有些鬆動了,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把這些崗哨召回是許可的意思。
孫劍平的妻子也輕聲說道:「那我們就去看看吧,蔓莎也在裏面呢!」
作為母親她最擔心的自然是自己女兒的安全。
「好吧,不過大家都小心一點。」
程德東這邊也已經得手了,米果很輕易就成了他們的階下囚,不過他們這邊還是有流血的,因為米果身邊有幾個死忠,他們為了保米果可是拼了命的。
如果不是一個叫阿來的反水,他們還真不會那麼輕易得手。
這邊的防禦可不像澀谷那邊,米果知道自己這一次已經犯了眾怒,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更加的敏感,更加的怕死。
「你們以為抓了我就萬事大吉了麼?澀谷先生是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識相的就趕緊把我放了。」
程德東聽了以後笑了起來:「你覺得澀谷現在還有時間再管你的事情嗎?」
米果聽出了程德東話中的意思,看來澀谷那邊應該也遭遇了變故。
米果咬着牙齒:「算你們狠!」
程德東說道:「我們馬上就會帶你去見你的澀谷先生,希望你的澀谷先生能夠救你!」
洪斌對阿杜說道:「你們先把這些人給控制起來。」
阿杜點了點頭,他深知米果這些追隨者都是些什麼人,好在他和阿努兒也有自己的一幫人,他們這幫人這些日子以來沒少受米果之流的氣,現在他們掌握了槍桿子自然不會放米果的追隨者們反了天。
程德東和洪斌他們押着米果就去往許可那邊,他擔心許可他們搞不定那些日本兵,他並不知道,澀谷竟然會那麼大意,偏偏自己的軍營里戒備會那般的鬆懈。
「讓他們把槍都放下吧。」望着面前一百多號荷槍實彈的日本兵,許可沒有一絲的畏懼,他的手裏抓着澀谷,而葉辰的手上扣着的是加賀。
澀谷長長地嘆了口氣,衝着自己的士兵說道:「都把槍放下。」
可是那些士兵卻並不是很聽他的,有些放了,有些沒有放。
那些沒有把槍放下的人目光卻是望向了加賀。
許可淡淡地說道:「加賀先生,你表個態吧!」許可早就已經看出來,這個加賀並不是他自己說的是個商人,他應該也是日本軍人,在他的身上就有着軍人的氣質,而且許可相信加賀的地位甚至還要超過澀谷。
加賀也沒想到事情會弄成這樣,他在衡量着是不是真要放棄反抗。
只要放下槍,那麼他們就完了,這些日子在苗疆傾注的這些心血就都完了。
可是若是不答應許可提出的條件,後果是什麼他也能夠預見,自己和澀谷的小命恐怕也就難保了。
不成功真的就一定要成仁嗎?
加賀看了澀谷一眼,澀谷的目光移向了一遍,並不與之對視。
加賀原本是想看看澀谷是不是有與許可等人一決死戰的問心,但澀谷這樣子,他已經知道了答案。澀谷不想死,他也不想。
「許先生,讓他們放下槍可以,我有一個條件!」加賀在這個時候說道。
許可點了點頭:「你可以把你的要求提出來。」
加賀說道:「我希望能夠保全他們的性命,我們會在貴方的監督下離開苗疆,離開黔州。」
「加賀君!」澀谷終於還是叫了一聲,加賀用一種卑鄙的目光望向澀谷,自己不表態的時候他不出聲,自己表了態以後你吼這一嗓子算什麼?想要表示你不畏死,想與敵人同歸於盡的決心嗎?
早幹什麼去了?
加賀又對許可說道:「其實我也是個愛好和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