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給小傢伙一把長劍,立刻把小重俊感動得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雖然依舊沒有喊出「母妃」那兩個字,可是心中卻早已把趙銀月當成是親生母親那樣對待了。
之後趙銀月又乘着小傢伙高興,旁敲側擊的問了他一些問題,比如你現在都有誰照顧,你平時都到哪裏玩等等,結果竟然大有所獲,因為她意外的得知,這麼多年來除了那個連自己也說不清楚來歷的竇仙童之外,一直對小重俊形影不離的照顧的,還有一個侍女,名字叫做蘭兒,而這個蘭兒竟然在每年帶着他去一趟玉真觀。
這玉真觀她倒是知道,因為這座道觀緊挨着趙銀月的王府,經過她一段時間的細心觀察,發現觀中只有一個年輕的女冠在修行,而這個女冠總是有意無意的盯着王府的方向看。
「看起來這個女冠應該和王府有什麼關係,或者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和小重俊有什麼關係,若是有時間了,我倒是要會一會這個女冠。」
皇天不負苦心人,經過了近一個月的耐心尋找,趙銀月終於尋到一個機會,乘機進入了道觀,見到了那個年輕的女冠。
而看到女冠的第一時間,她立刻就認定,這個女冠一定是小重俊的親生母親,這不僅僅來源於對小重俊與女冠的相貌重合度,更來源於一個女人的直覺。
而這時,趙銀月的心中可謂是無限的悲苦,默默地想道:「怪不得周王一直對我躲躲閃閃,從不願與我行那夫妻之禮,原來他早已經有了這個女冠做女人,而且與她的孩子都這麼大了,可是既然他喜歡她,卻又為何不願娶她?雖然婚姻大事只能父母做主,可是他如果提出願意納她為妾,即便天后是生母,也沒有任何理由反對啊,莫非是這女冠並不想做妾,只想做王妃?如若真的是這樣,我何妨成全了她?雖然我這樣會失去他,然而總比目前這樣尷尬的身份要強得多啊,正好我也可以乘機擺脫天后的掌控,最起碼總比現在這樣每日裏提心弔膽,良心難安要好得多。」
趙銀月打定了主意,便決定將事情弄明白,縱然不將此事告訴天后,也一定想辦法成全這個女冠。
所以,在那女冠向她問訊,然後直接告知她此處道觀乃私人修行場所,並不對外開放的時候,她並沒有立刻退出,而是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對方,卻是長時間沒有說話。
「不知女施主在看甚?」那女冠被她看得很不自然,只好開口問道。
趙銀月卻是直接開口道:「你便是重俊的母親吧?我是周王妃趙銀月。」
隨機趙銀月便見那女冠面色一變,嬌軀微微一震。
「不知這位女施主再說甚?貧道聽不懂。」那女冠只是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然而就是那一瞬間就已經讓趙銀月確定無疑了。
「姐姐你不必再否認了,一切妹妹都知道了。」趙銀月又定定地看了對方一眼,緩緩地說道:「姐姐不愧是一個大美人,怪不得他對你如此惦念。」
「嘿嘿,大美人?比起這位趙施主來說,貧道可真是愧不敢當啊,你說他對我惦念?這話是從何說起?他如今與你如膠似漆,甜如蜜唐,如何會惦念於我?」
那女冠自然便是李重俊的生母楊玉舒,她這些年來的日子過得可實在是清苦,不僅兒子不在身邊,就連貼身的侍女也離去了,雖然侍女蘭兒是為了照顧她的兒子而付出了巨大的犧牲,可這確實導致了她的身邊並無一個心腹常年伴隨,甚至連一些體己話都找不到人說,她與她的心腹侍女,還有她的兒子只能一年見一次,而即便是每年一次,也不能與她的兒子相認。
幸虧她從蘭兒處得知,李顯對自己的兒子的確是非常喜歡,而且還不惜重金禮聘名士為他兒子講學,同時這兒子還獲得了皇室的正式承認,被封為郡王,心中這才略感安慰,認為自己為了兒子付出這麼多的犧牲,終究還是值得的。
而在趙銀月近日出現在自己面前,並且直接說出自己和兒子的關係的時候,楊玉舒便知道自己的秘密再也瞞不過她,於是終於不再否認自己的身份,可是心中的怨氣卻是不可避免的發泄到了趙銀月的身上。
「姐姐你說甚?這人竟然是一個如此無情之人?你為他生了兒子,他就不再認你了?我原本以為,他只是對我一個人無情,真沒想到他那彬彬有禮的外表背後,竟然是如此的人面獸心!如若姐姐當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