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衫,待得鐵布衫圓滿之後又將進階神功金鐘罩苦練了二載有餘,左臂才沒有被那一下給砸碎,不過卻也是整條左臂酸麻,根本,沒有了知覺。
這時候李顯身邊的親衛們已經將淵男建的親衛盡皆斬殺乾淨了,不過他們知道李顯在與敵軍大將對決時一向不喜別人插手,這才圍在一起觀看,可當看到李顯受傷的時候,盡皆大驚失色,立刻揮舞着武器衝上前來,準備將淵男建亂刃分屍。
可是卻見李顯大聲喝止了他們,之後便用一條右臂和一條折斷的馬槊與淵男建展開了激烈的廝殺。
只見李顯輕輕拍了拍烏雲蓋雪的馬頭,然後從馬背上躍下,待得烏雲蓋雪遵從主人之命離開之後,李顯利用自己高明的身法,圍繞着淵男建的坐騎展開了游斗。
只見李顯忽前忽後,忽左忽右,淵男建的戰馬雖然靈活,卻如何比得過李顯的絕妙輕功?很快便花眼了,而就在這時,只聽得尖銳的破空聲急劇傳來,淵男建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便感覺背上一陣劇痛,同時感到一股熱流沾染了整個後背。
這不用說,肯定是李顯一招得手,在他的後背上刺了一個創口。
淵男建本來就流了不少血,現在再度受傷,體內血液再度噴涌而出,整個人差點就承受不住了,在馬背上晃了晃,差點就一頭栽下去。
可淵男建畢竟是一個堅忍之輩,雖然受創極重,卻也強忍着沒有掉下來,同時手中蛇矛反手刺了過去,準備將李顯給刺死,可是沒想到李顯早已來到了他的身側,對着他只是輕輕一推,就把他推下了馬背。
淵男建被李顯這麼一推,從馬背上結結實實的摔到了地上,直摔得他七葷八素,險些暈了過去。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暈過去,否則一定會被李顯殺死,所以他拼命的掙扎,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可是李顯怎能讓他得逞?淵男建只聽得耳旁一聲冷哼,然後就見李顯來到了他的身旁,然後一腳踩在他的背上,這一下讓他之前那一番努力掙扎盡皆付諸東流。
「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可以饒爾不死,爾之槍法學自何處?」李顯的一隻腳如同泰山一般,壓得淵男建絲毫動彈不得,話語也像朔風一般刺骨寒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吾之槍法得自一位老者,此人並未說出姓名,只說是前燕慕容氏之後,祖籍龍城,那套槍法早已失傳,此人所知不過是其中寥寥幾式而已,據說這套槍法本非其祖先所創,而是得自汝之南朝一位英雄人物,此人名叫冉閔,被後人尊為武悼天王,閣下亦當知曉,武悼天王被殺之後,便是葬在龍城,亦即汝南朝之營州,此地至今還有其墓地,只不過武悼天王已死,閣下要想學到其槍法,恐已不可能。」
在生的希望面前,淵男建並沒有放棄,反正自己剛才那一番話說了也對對方沒有任何用,能夠換取一線生機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卻見李顯思索了片刻,然後點頭說道:「爾方才之言甚為有用,多謝了,如今,爾可以安心上路了。」
說完之後,李顯從腰間拔出了橫刀,對着淵男建的腦袋就要斬下去。
「閣下方才明明說可以饒我不死,今日如何這等不講信義?」淵男建剛剛看到生的希望,如今又見自己即將死去,不由得心中驚恐,連忙對其大聲質問道。
「嘿嘿,吾可以饒爾不死,然則吾之兄弟不會相饒,爾敢於射殺我兄弟,今日早就是必死之局,更何況你我之間乃是敵人,敵我雙方怎會講信義?爾白活了這麼多年,竟然不知此理,無怪乎會死在此處。」
李顯嘿嘿一陣冷笑,不再管對方罵自己不講信義,揮起手中橫刀便欲斬殺淵男建。
就在此刻,突然聽得背後一聲大喊:「大王,請手下留情,此人乃是舍弟男建,請大王念其一時糊塗,饒其一條性命吧。」
「原來此人便是泉男建!哼,似這等罪魁禍首,如何能夠相饒?」李顯一聲冷哼,沒待泉男生繼續說,便手起刀落,將淵男建的首級給割了下來。
「二弟呀二弟。」泉男生根本沒想到,自己開口相求,竟然還是沒有留下其弟的一條命,頓時感到痛斷肝腸,嘔出了一大口鮮血,整個人眼前一黑,竟然暈倒在地……(未完待續。)
第一百零七章誓殺淵男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