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爾為我那殺手組織所取蛇靈之名就甚好,一事不煩二主,便還是爾罷。更何況,爾既是此情報網之創建者,這賦名之責自然責無旁貸。」
「罷了罷了,真是怕了汝了,此事便還是由吾來定吧。」見到竇仙童翻臉,李顯只好舉手投降,略微想了想,便響起了後世的一部有名的諜戰電影,腦中靈光一閃,便開口說道哦:「呃,吾方才言道,相信吾之情報組織日後在足下帶領下,定然是無孔不入,無間不入,既如此,便命名無間道吧。」
「無間道?果然好名字,哼,爾這廝腦中明明有好名字,卻偏偏來難為我,討打。」竇仙童一邊說,一邊揮舞着粉拳向李顯打去。
李顯見狀,自然不能被對方打到,連忙縱身躲開,卻不料他越是躲避,竇仙童便越是着惱,恨恨地說道:「小李顯,竟然敢躲閃,乖乖地讓本姑娘打上一拳,今日便算作罷,否則的話,這番定然不依不饒。」
李顯卻也不含糊,一邊施展輕功遊走,一邊笑道:「汝若能追得上,某便任爾拳打腳踢,絕不反悔,汝若追不上,嘿嘿,那還是算了吧。」
「哼,若不是本姑娘輕功不如爾,如何能受爾這等嘲笑?待得本姑娘練成了那飛檐走壁術,定然將爾捉住,狠狠地打上一頓。」竇仙童劍術一流,可是在輕功方面卻是比例現明顯差了一個檔次,雖然後來得李顯傳授少林輕功飛檐走壁法,畢竟尚未練成,所以卻無法追上李顯,只能寄希望於將來。
卻聽得李顯嘿嘿笑道:「等足下練成了飛檐走壁法,吾便練成了蜻蜓點水術,屆時爾還是追不上吾,而這一輩子想在輕功上勝過吾,恐怕是很難了。」
「哼,那可說不定,爾平常不也說過麼?勤能補拙是良訓,一分辛苦一分才。吾卻不信,吾勤加練習,將來還超不過爾?」竇仙童輕功本來就不如李顯,而且還一邊追一邊說話,和李顯的差距竟越來越大,最後不知怎麼的突然哎喲一聲竟然摔倒在地。
「呃,汝,汝怎樣了?」李顯見竇仙童跌倒,心中一驚,還以為是她岔了內息了,連忙跑到其面前,關心的問道。
卻見竇仙童雙手猛地一扭,將李顯雙臂擒住,然後嘻嘻笑着說道:「這回爾可服了麼?」
「哼,服個甚?若不是爾無恥狡詐,突施暗算,本王如何會被爾所擒?」李顯惱怒異常的哼了一聲,恨恨地說道。
「呵呵,教你多少次乖了,女人信不得,爾卻偏偏不信,那又如何怪到我頭上?」竇仙童雖是臉上含笑,心中卻是感動,因為自己在與他爭鬥的過程中曾經不止一次的使用這個伎倆,可他每次都上當,這並不是他真傻,而是真正關心自己,寧可吃虧上當也不能讓自己發生一丁點意外。
「還說我將來要嫁人,就算真要嫁人也要找他這樣的,啐,他才只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屁孩,我足足比他大上五歲,如何能夠做這等之想?」
「哼,這次捉住了爾,便再教爾這個乖,以後休要再相信女人了。」竇仙童說完之後,對着李顯的背後就是一掌,由於是在在羞慚之下,這一掌竟打得重了,李顯猝不及防之下竟然一下子磕到了牆角上,霎時間便暈了過去。
「爾這廝如何了?」竇仙童一見李顯這樣,頓時嚇了一跳,連忙趕上前去查探傷勢,可是她卻沒有料到便在這時,李顯一把將她推倒,壓在身下,然後笑着說道:「爾不也同樣中計乎?今天吾亦教爾一個乖,不僅是女人,男人亦同樣不可信。」
「你這個無賴,快放開我。」竇仙童見李顯的身軀將她壓住,一雙手又好死不活的放在不該放的地方,頓時羞怒不已的說道。
「嘿嘿,爾讓我放,我便放乎?如此一來顯得我多沒面子耶?今日我偏是不放,看爾能奈我何?」李顯嘿嘿獰笑,死死地壓住竇仙童,只聞得撲鼻的幽香,心中感到頗為受用,一時之間竟是痴了。
「爾,爾這無賴,待得本姑娘脫身之後,定不輕……」
竇仙童一個「饒」字還未說出口,忽然聽得房門吱悠一聲被打開,隨即看到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女進來,然後等看到李顯和她的這幅樣子,又立刻退了出去,然後說道:「仙兒,爾不是說這房門內的是爾一個遠房表姐麼?如何竟然是一對在做那羞人之事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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