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夏收時節一過,延州大戶豪族又開墾田地秋播了,計口授田事務就只能到年底進行,那時你還在不在任都不好說。」沉思了一會兒,封乾厚終於理清了這此事務之間的關係。
「照你這麼說,營田和剿匪這兩件事,我只能做一件了?」章鉞嘀咕道,這主要是宗景澄能力還不足,威望也還不夠,而宣崇文資歷太淺,還沒真正大打一場,都無法主持剿匪的事。
「如果你能在一個月內完成剿匪,回師立即主持計口授田,那也沒問題,就怕久拖無果。」封乾厚如是說。
李處耘也進言說:「若是這樣,那就要儘快出兵,蘆子關有宣指揮坐鎮可保無事,只須出兵買道川即可。介時或誘敵出擊,設伏圍殲;或探查其蹤跡,直攻其老巢。只是北面地勢複雜,出兵行軍還得找向個熟悉路徑的山民作嚮導。」
為了能儘快地剿滅盜寇,章鉞便決定全力出擊,由薛文謙、張智興率二指揮,及延州兵五個指揮,共三千兵留守,因為這些大多是新兵,拉出去能不能打都是個問題。而留守州城,對於薛文謙和張智興也是個考驗。
稍作準備,章鉞自領親兵,及一、六、七、八這四個精銳指揮前往慶州北部,不過只能先去懷安縣暫駐,探明情況再出擊。另由宗景澄率兩指揮延州老兵北上罷交縣,替換下宣崇文、韓忠明的三指揮,讓他們前來慶州懷安會合。這樣總兵力達到兩千八百人,又有宣崇文、李處耘、明金榮、權道謹、閻成望等悍將隨行。
宗景澄換防後,將率兩指揮延州老兵駐防罷交縣和蘆子關、塞門鎮一帶,並要求他多派斥侯刺探西面和北面的白於山,留意盜寇蹤跡。
當然這裏章鉞動了點小心思,宗景澄資歷夠,又有戰功,已經是巡檢副使,所以調他到蘆子關駐防側冀,免得他再立功進入皇帝的視線被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