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娃的「爹」嘴角抽動了一下。
這孩子,什麼好的不學,非得學壞的。本來玉蓮說話就是不好好說,結果連帶着把自己的女兒也帶着這麼不好好說話了。
小女娃娃眨巴着眼睛,好奇萬分。
「你別管。」
小女娃娃輕輕哦了一聲,低下頭,懷疑地看向爹爹。她其實覺得很奇怪,這明明是她的娘親,明明是個女人,非得讓她喊爹爹,搞不懂這女人。
女人的世界啊,還真是很難理解。尤其是像盛晚晚這樣的女人。
盛晚晚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摸了摸她的腦袋。
而可蕊,瞧見了玉蓮的剎那,她的眼中划過了一抹極為危險的光,盯住了盛晚晚所在的馬車,冷笑了一聲:「我就說,這麼久都不見玉蓮這小東西了,原來!」
五年,自從盛晚晚消失後,玉蓮也音訊全無。當時她就懷疑了,盛晚晚難不成還會把玉蓮一同帶走不成?
冷笑過後,心底卻還是有些不安。
她的心裏也有些緊張和慌張,瞧見玉蓮,她隱約猜測到對面的馬車裏可能是盛晚晚。
如果盛晚晚回來了……
不!不可能!
這怎麼可能呢?不是說盛晚晚回到了自己原來的世界,那是個什麼世界,她不知道,但是聽大長老說過,那個世界不可能再來了。
「叫爺作甚?」玉蓮送了一個大白眼給可蕊,迅速蹦跳到了盛晚晚的馬車上,囂張地說,「告,告訴你,這是,這是爺的新主人!」
「新主人?」可蕊皺眉,覺得不太對勁。
對面的馬車車簾被挑開,露出了一張粗獷的男人臉,不過男人的臉,還算是俊朗,只是被鬍子遮蓋,顯得粗獷了幾分。
「姑娘,有事?」盛晚晚用了變聲器。
可蕊大大地愣了一下,因為瞧見了這麼一個男人,她有些莫名。
她剛剛剎那,差點以為……這馬車裏的其實是盛晚晚?
看來是她想多了……
她也幾不可見地鬆了一口氣,只要不是盛晚晚,那股之前氤氳而起的惶恐之色瞬間飛散而去。
盛晚晚不是早就在五年前就走了嗎?而且離開地不聲不響!她果然是想太多了。
「呵呵……沒什麼,這道,我們讓!」可蕊不想多事,她來這兒,不過是來買些特別的茶葉而已,並不想惹事。她給了馬夫一個眼神,讓他讓路。
馬夫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看了一眼盛晚晚,又看了一眼那圓滾滾的球,看起來一點都不可怕,可是偏偏他剛剛竟然被嚇到了?
「還愣着做什麼?擋着這位公子做生意,可不好了!」可蕊皺眉,輕喝了一聲。
馬夫愣怔了好一會兒後,迅速爬上馬背,然後將馬車倒退了回去,把路讓給了他們。
盛晚晚冷冷一笑,將玉蓮拎了回來,放下了車簾。
「那系誰?」小芸芸轉過頭來,看向玉蓮。知道自己的這個「爹爹」肯定是不會告訴她,那她問這傢伙,肯定會說。
「嗷,嗷,就是……」玉蓮還沒有說完話,就被盛晚晚給拎起了。
「就是什麼?」盛晚晚的語氣帶着一絲威脅。
玉蓮迅速閉嘴,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為好,盛晚晚這種女人,很闊怕……
盛晚晚輕輕掃了一眼,吩咐了馬夫一聲。
「小玉玉,你唆,爹爹是不是這裏有問題?」小芸芸將玉蓮拎到了眼前,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腦袋,表情有些懷疑。
玉蓮崩着一張嚴肅臉,看向盛晚晚,緩緩點頭,滿臉認同。
「說什麼呢?」盛晚晚真想把這一人一*給踢出了馬車去。
其實,她五年前走之前,本來並不知道玉蓮這死東西的,卻不料,莫炎那大叔也真是的,把女兒交給她後就跑了,而她……發現女兒的手中抱着玉蓮,還抱得格外緊。
盛晚晚一直不明白,玉蓮為什麼甘願跟着她,而不是跟着它的主人。
或許是因為,它當初咬了她一口?
……
自從幾年前攝政王清除四大家族勢力後,從此四大家族一蹶不振,北城如今只有富甲一方的左家勢力頗深,以做藥材起家。左家人是在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