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縷髮絲,問的漫不經心。
「當然,死了也好。」盛晚晚點點頭,滿臉認同。
「好。」他勾唇,語氣依然還是那般漫不經心,唯有那雙紫眸,有一閃即逝的殺氣。
惹誰不好,非要惹他的女人,那就怪不得他了。
盛晚晚還有很多問題要問,轉過頭來看他,正準備開口,卻在這時,門「砰」地一聲,門被一股大力給踢倒了去!
一身怒氣沖沖的男人沖入屋子裏,怒道:「你個小白臉,騙本王?」
小白臉……
盛晚晚嘴角抽了抽,看一眼耶律昊,再看一眼自己男人,這麼對比,她家男人確實比耶律昊白。
耶律昊長期在烈日下南征北戰的,皮膚略顯粗糙黝黑也很正常,此刻他的雙眸中都閃爍着兩簇怒焰,恨不能從眼睛中噴出兩團火來把眼前的男人給燒了去!
「我說耶律昊,你嚷嚷什麼呢,雖然我知道你沒有素質吧,可是畢竟在外面,你也不用表現地這麼明顯吧?」
「……」沒有素質?耶律昊的臉色黑沉了幾分。
他一個大漠的漢子,要什麼素質?素質能吃嗎?
「對了哦,你讓我來這裏,不是為了跟我說些什麼嗎?這幅畫,你從哪裏弄來的啊?」她將手中的圖紙展開來,動作很平常。
軒轅逸寒的紫眸深邃地盯住了桌上的那張圖紙上。
那上面畫的那顆玉石,讓他的目光微沉!
「竟是問這個?」耶律昊很成功地被盛晚晚給帶離了原來的主題,盯住了那張圖紙,「想知道這個,你就跟本王回大漠去!」
「呸,我憑什麼跟你回去?」盛晚晚覺得莫名其妙,這個人是不是真的腦子有毛病?
她邊說邊拿過桌上的茶盞,正準備喝一口,結果一隻大手極快地搶走了她手中的茶盞。她瞪大眼睛,她的敏銳度也完全不會比他弱,在他搶走她手中的茶盞的剎那,她動作也極快地要去抓。
兩人之間搶奪茶盞的動作,忽然已經把耶律昊給拋卻在了腦後。
盛晚晚抓過茶盞的剎那,水漬全數灑了,盡數灑在了兩人的衣裳上,不但是灑在她的衣裳上,還濕了抱着她的男人的衣襟。
「不跟本王走,本王就不會告訴你。」耶律昊蹙眉,瞧着這兩人這麼不害臊地在他的面前眉來眼去,動手動腳,簡直是要吐血了,「你這個小白臉,你燒了本王的營帳是什麼意思?」
營帳?
盛晚晚詫異,「什麼營帳?」
「本王兩百精兵駐守在皇城邊郊處,營帳就在那兒,這卑鄙的小白臉,竟然派人燒了本王的營帳!」
兩百精兵,駐守在皇城邊郊?
媽蛋,這個耶律昊可真是夠猖狂的啊!
盛晚晚眯眸,大抵是猜測到了情況,如果是精兵,可能是以便衣的形式混入琅月,這會兒在邊郊處安營,這個人想做什麼?
「燒得好啊,你真當我們琅月是好欺負的嗎?耶律昊,哀家最後再警告一次,若是今晚上之前你還在琅月,就休怪哀家不客氣了!」
耶律昊的內心無比地羞憤,他從來沒有這麼吃癟過,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女人身上。
因為這個女人,他都不能人道了,男人該享受到的樂趣全部都被奪取了!
因為這個女人,他剛剛又損失了兩百精兵!
果然,女人都是這樣的禍水,尤其是像眼前這隻,禍水中的極品,讓他招架不住。
……
出了酒樓,盛晚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再看向身後跟着他走出的男人的衣裳。
她還好,剛剛茶水打濕在衣裙裙擺處,裙擺處的茶漬還沾在上面,而軒轅逸寒的衣襟卻完全濕了。
「爺兒,馬車已備好。」一旁的葉寧,穿着一身小廝裝,湊上前來。
如果不是因為看清了葉寧的臉,盛晚晚還真的沒有認出這是葉寧。
「嗯。」軒轅逸寒輕輕嗯了一聲,挽着盛晚晚往馬車帶去。
「爺兒,那位北漠王該如何處置?」葉寧小聲問道。
軒轅逸寒並沒有立刻出聲,盛晚晚卻好奇萬分地抬頭來看他。她大抵是知道,這個叫耶律昊的男人死定了。
「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