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忌憚自家主子,她們也沒敢做的太出格。
"這倒是。"她們黑暗從小時候的訓練開始就知道一點,要麼不出手,死也不出手,一旦出手就要人命。
端木槿也不會真的跟幾個年輕人計較,不過是讓常姐出手給這幾個傢伙一點痛。
來到一個較為偏僻的巷子了,常姐把幾個年輕人打得臉腫的好像豬頭,差不多一個月不能出去會男人了。
"我們的好領導還是記仇的性子。幾個年輕人,你居然就讓常姐出手了。常姐那可是道~上有名的血煞。"
"你不會說話就不要說。*筆.趣.閣
www.daoyouge.com"文空當下就瞪了劉舞一眼。
"好了你們,一見面就吵。"文海瞪了自己弟弟一眼,讓他收斂一點。如果不是人家劉舞讓着他,怎麼會回回讓他念叨。他們這些人心裏沒服幾個人,更加不會願意讓人一直這麼針對自己,就是髮小,次數多了也不行。
劉舞氣得白了他一眼,如果不是文海出言,她一準跟他念叨念叨,幹嘛老是護着端木槿,打擊她。
端木槿瞧着幾個人鬧了這麼一會兒,白月卻是絲毫沒有參與,臉上的表情也是靜靜的,靜靜的聽着,看着她們鬧。
"白月好久不見。"端木槿客客氣氣的伸出手。不是因為她們白家現在今非昔比了,只是因為當初藍菊去找她們白家的時候,以及以後,她都沒有動過跟間諜勾結的心思。
"你還是這麼精神奕奕。"白月遲疑了一下也伸出了手。
劉舞翻個白眼,氣得道:"你們看看,咱們這幾個人真是夠可笑的。長輩和家族斗得狠,咱們這些年輕人居然能夠心平氣和坐在這裏,比朋友都更加緊密。都是家族以後的家主,除了端木槿,咱們從小接受的都是最為正統的教育,現在好了,咱們變被這女人帶壞了。"劉舞咬牙切齒的指向端木槿。
端木槿白了一眼劉舞,繼續跟白月說道:"白家老婦人還要動手?"
白月緩緩點頭,片刻後才道:"現在已經不單單是我奶奶想要怎麼樣,**家族都走了出來......在我看來,咱們更需要團結。咱們坐在如今的位子上,應該不難知道越是大的家族,越是利益至上。"她們白家根本不可能從那些隱世家族身上獲得真正的利益。
劉舞白了白月一眼,哼道:"這個道理咱們那些老傢伙更加知道。你消失了許久倒是學會說廢話了。"
很長時間不愛參與這件事的文海突然插話道:"是知道,但也抱着巨大的僥倖心理。"
這話雖然簡單,但是在巨大利益,以及人類那腦袋的參與下卻是十分正確。
"喝酒吧,現在貌似咱們能做的也不多。"文空親自給每個人倒了酒。端起來等着其他人。
劉舞,文海立馬響應。
白月也拿起了酒杯,一口酒全乾了,接下來才又給自己倒上跟端木槿她們幹了。
"按說白月應該是我們幾個裏面最高興的那一個,現在怎麼看着不像?"
白月這才看了劉舞一眼,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乾了才道:"現在的白家就是一個棋子,有什麼好高興的?你想要你去。"
"瞧着你的氣性大。難怪臉色還沒端木槿這傢伙好呢。"劉舞這嘴還是這麼惹人惱。
好在現在坐着的人都了解她就是這麼一張嘴。沒人生她的氣。
"喝你得吧。"
"文空你有話就說,給我倒滿滿一杯酒怎麼回事?"劉舞不高興道。
"就你話多。白月你們家的事情你還做不了主吧?"文空詢問道。
"沒你會來事,這麼早就能掌握家裏的事。我不行、"說着不自覺的瞅了端木槿一眼。
大家都知道這一眼是什麼意思。
"喝酒吧。"白家的事情白月說不上話,這樣許多事情就難辦了。下面的話也就沒必要說了。
文空幾人看了她一眼,開始聊其他的話題。白月一直悶悶不樂。劉舞多次給文空,文海使眼色,兩人都沒動,最後她自己坐到白月身邊。
"其實我們家現在也不好過。我奶奶倒是想要讓我全面接手家族的事情,可是你也知道現在的情況我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