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街對面喝了七八杯咖啡,太陽從西邊漸漸落下,夜幕降臨,昏暗得讓人遐想的路燈一一亮起之後,文海才悠閒輕鬆的從辦公樓走出來。
「看在你這一束藍色妖姬的份上,我就賞臉跟你共進晚餐了。」
「這是我的榮幸。請!」
張丹眼睜睜的看着端木槿對弟弟之外的男人大獻殷勤。點頭哈腰的模樣讓她作嘔。
幾秒後,端木槿眼角發現張丹已經離開。心道,只怕用不了多久,張家就會知道自己已經秘密離開了監獄,而且還在這裏和其他男人玩曖昧。
她不在乎張丹她怎麼跟張母說自己,只是不想張家人把消息讓張樓知道了。
沒多久張母憤然的把書房自己很是喜歡的一支狼嚎摔在了地上,墨漬潑德到處都是:「她倒是有能耐。不要讓小樓知道這件事,立馬查查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本事把她弄出來的。」
張家幾個女兒們開始還可以看透端木槿幾分,隨着時間的推移,越發看不透端木槿佈下的迷陣了。
「已經查過了,但是沒有查出具體的人,只是知道是商界的人。」
「這個商界的人是哪裏人?」張母覺得有這麼大能耐,願意冒着風險做這件事的人很有可能是帝都那位。
張丹其實聽張母說過端木槿在帝好像還有靠山,但根據她手裏的資料,這次弄端木槿出去的人根本就不是帝都的人。
「可以確定不是帝都的人。」
「哦?」張母眼底浮起疑惑,看得越多,越發現端木槿身邊迷霧越來越多。虛虛實實,似真非真,諸多事情好像都很不合理。看着自己的大女兒,張母詢問道:「你對這些事情怎麼看?」
「端木槿如今出現在沿海,反倒可以說明一點。她殺人的事實有待考究。」
不然那些身居重要職務的女人們也不會這麼大膽的放一個殺人犯逍遙。
「你這話有道理。現如今咱們張家都退居二線,或者不重要的一線。只怕有心人看見端木槿會借題發揮。」
「其實咱們張家存在端木槿這個縫隙也是好事,如果不給其他人出手的機會,只怕會讓那些人狗急跳牆。」
自己的大女兒能夠想到這麼深,張母很是欣慰。轉念想到了自己的小兒子,又忍不住唉聲嘆氣。
張家把端木槿出現在了沿海事情壓了下來,但是如日中天的王家家族內卻不知從什麼地方得到了端木槿出獄,在南方跟男人約會的消息。
「居然讓她從監獄出來了......父親。端木槿父親家是不是很有背景?」面色蒼白,不過精神氣不錯的史戀安鎖着翹眉詢問王寧安,想要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
王寧安卻很是不確定的想了幾秒鐘,「他本人我只是遠遠的見過一次。是不是有背景我不知道。」
轉念間,王寧安又肯定的說出自己猜測:「就拿她父親的智商也不像是大戶人家出身。這一點你就放心吧。
不過咱們的機會又來了,端木槿這賤丫頭居然秘密的離開監獄,身邊保護她安全的人一定沒有,如果這個時候讓她消失的悄無聲息。還是簡單的事情。」
「我明白了,父親我這就去安排。」
「去吧,不要怕花錢,一波一波的上,我就不相信她能長翅膀飛了。」
「父親就放心吧。我一定把她弄死。」史戀安眯着眼睛裏面都是幽光。一次次的失敗,她胸口快要爆炸了。這一次一定要成功,而且她要看着端木槿死在張樓的面前。
繁華街道的軍品店內走進來一個身材高挑,穿着講究的女人。
「歡迎光臨,客人您有什麼需要?」
今天營業員放假,店裏面只有張樓一個,張樓一時還沒有認出史戀安。
「什麼服務都有?」史戀安這話問得曖昧、挑逗。讓人聽着極其不舒服。
張樓愣神了一下,畢竟這樣無禮又小混混的客人還是第一個,臉色很不高興的請她離開。
史戀安紋絲不為所動,「你還是看看這些照片再說吧。還有,忘了告訴你這些照片是昨天拍到的。地點是一家高檔消費的娛樂場所,這個男人也是身份不簡單,是一位出類拔萃,年輕有為又單身的海關署署長。」
「怎麼會這樣,怎會這樣?」張樓臉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