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根本不讓我進去探視。我也找過人,想要詢問一下小姐的情況,她們也都毫無辦法。您是不是知道什麼事情?」
常姐也被這種神秘搞得心提了起來,想要問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史媛卻擺擺手:「沒什麼,辛苦你了。」
「為小姐做再多也值得。」
史媛說完這些立馬就離開了涅槃,常姐拿起固定電話又放下,最後打開電腦把一份郵件發了出去。
在晚上的時候常姐就更加疑惑了,道上朋友們回饋回來的信息表明,根本沒什麼事情發生。
「這就奇怪了。」常姐學着端木槿敲着桌子。
恰巧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你好,是誰?」
「常姐,是我,端木槿。」
「小姐?」可想而知,常姐此時的震驚有多大。
「多餘的話不說了,你立馬來沿海這邊來。」
「是。我這就動身。」
幾十分鐘以後,蕭柯奇怪的望着神色匆匆離開公司的常姐:「妻主,常姐這是什麼事情這麼急?」
「可能跟那丫頭有關係。」
「妻主這樣說也對,只有那丫頭的事情能讓她神色懼怕。只是到底是什麼事情?難道是那丫頭在監獄內出事了?」
蕭一呵呵一笑,「那丫頭不會出事,不一定在監獄很多人奶奶一樣供着她。」
「這倒也是。」
蕭一抱了抱自己的夫郎,在蕭柯看不見的時候神色並不好看,她擔心端木槿會因為有人故意針對她,在監獄的日子過得步步逼迫。
晚上時分,端木槿要出酒店去見常姐,卻被海歸女人攔在了門口。
「你現在不能出去。」
「今晚我非出去不可!」端木槿斜着嘴角,死死盯着海歸女人。
「我不同意。」
「啪!」隨着她的話,端木槿一巴掌狠狠拍在了她的臉上。
就好像變魔術一樣,海歸女人一邊臉很快腫了起來。
「你居然敢打我?」
海歸女人怎麼也沒有想到端木槿敢打她,難道她不怕嗎?
現在她可是重犯,一旦惹惱了她們,讓她暴露在大眾面前,只怕她就不是簡單的再被關進監獄這麼簡單。
端木槿明白眼前這個女人心裏是怎麼想的,可惜她們連她的老底都沒有調查清楚就放心用她,活該海歸女人被自己扇嘴巴子。
「不好意思,事情太急,出手碰在你的臉上很不好意思。等我事情辦完了請你好好吃一點謝罪。」
打了人,多日積攢的惡氣消了不少,見好就收,以後好共事,她立馬好像三月的天孩子的臉,從憤怒變到了認錯的大好姑娘。
海歸女人嘴巴邊的話生生的咽了回去。一旁的端木槿不由自主的臉上笑容更加燦爛晃人眼了。
在海歸女人被她無恥行徑弄得半天回不了神的空隙,端木槿腳上抹油麻溜的坐着電梯離開。
「小姐?」眼瞧着端木槿真人進來,常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語氣驚喜又有點不確定。
「是我。」端木槿瞧着常姐有很多話要問,趕忙抬手阻止了對方:「張樓在史戀安的手裏很危險。叫你來是因為我身邊需要一個信得過的人。」
常姐很想知道原本應該在監獄的小姐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而且看這情形來去自如,難道警察對這一情況就如此放心。
事有輕重,「小姐您吩咐,正好我很久沒有重抄舊業。」
「你不必親自去見那些道上的人,我只需要你拿錢買消息就可以,只怕消息珍貴,價錢可以不必計較。」
踏入江湖容易,想要像常姐如今自如地生活在陽光下卻特別不易。
「我立馬去打聽。」
「我身邊有餓狼幾隻,你一定注意安全。」
「咦?」常姐轉眼肯定道:「小姐你被人威脅了?」
「有些事情意會就可以了。」
「是。」
此時,在端木槿所在會所外面有許多人監守在了上面,
幾十分鐘過去了,端木槿已經回到了酒店,海歸女人派去的人卻連常姐一個影子沒瞧見。
「會所裏面也沒有?」
「全部的人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