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咱們訓練一定是對外界保密的,一般人只怕也問不出來。」
「下輩子,我一定投身在軍人世家,看看當時候誰能跟我比。」有個士兵直接不滿的嚷嚷。
她身邊的士兵鬨堂一笑,直接打擊她:「做的夢不錯,希望你不要醒來。」
其實這些士兵有當神棍的本事,教練把端木槿叫出來,直接告訴她訓練營外面有人找她。
當跑到兵營看見那在寒風中來回跺着腳,捂着耳朵的男人,端木槿眼前一亮。
張樓站在訓練營門口一邊期待着等着好久不見的人,一邊又忐忑會不會自己冒然的到來讓端木槿不高興了。
張家此時氣氛都快要冷的凝結了,張母黑沉着臉坐在客廳沙發主位上,一直散發着低氣壓。張父臉色煞白的低着頭,一副做錯事的小心樣子。張夢坐在一邊離開也不是,坐在更加的不自在。
「母親,弟弟吃了這麼久的藥,一直心情很不好,時常坐在他的臥室望着外面。他也是太想端木槿了。」
張母卻不高興的哼了一聲,自己一輩子都沒有讓自己搞特殊,沒想到到最後自己的家人倒是搞上特殊了。
張樓能去端木槿的訓練營還是張父的功勞,對於張母的那些老戰友,老朋友他也熟悉的很。在看着兒子這幾天一碗一碗米飯都吃不完,心疼的瞞着自己的妻主讓她的朋友走了後門。
在張母生氣的上樓以後,張父擔憂的拉着自己的三女兒詢問:「父親是不是做錯了,會不會讓端木槿在部隊不好做人?」
張夢到嘴巴的實話,又咽了回去:「沒事,部隊也沒有說不讓人去探望。再說了弟弟她們是新婚,部隊領導會理解的。」
「希望是,我上去看看你母親。」張父忐忑的上樓後。
張夢揉着太陽穴,喃喃自語:「端木槿攤上家裏這個兩個男人也夠倒霉的。」作為女人她當然知道,突然自己的家人搞特殊會讓自己多丟面子,特別是部隊那種以實力為尊的地方。
隨後她又不厚道的高興一笑,很期待看見端木槿暴跳的樣子。
其實在訓練營門口站崗的三個士兵也在等着看眼前的這個胖乎乎的男人一會兒被他口中的妻主教訓的畫面。
在很多人的惦記下,端木槿跑到門口跟站崗的士兵打過招呼,站在了張樓的身邊。
「今天天氣這麼不好你怎麼就來了,也不等一個天氣好的日子。」
聽到端木槿的話站崗的士兵以及張樓都是一個愣神。
她們都沒有想到端木槿第一句話是說這個,她不應該是黑着臉先凶自己夫郎幾句嗎?
張樓有點懵了,幾秒後才微笑着:「我不冷。」
瞧着臉頰都凍得紅彤彤,一直吸着鼻子的張樓居然強裝鎮定說不冷。
「趕快進來吧。」隨後端木槿帶着張樓去了訓練營裏面她們一次也沒有光顧的休閒看書書屋。
指揮室看着剛才站崗那裏反饋回來的消息,都笑了。
「沒有想到端木槿還是一個這麼柔情的女人。」
「不是說她們之間沒有多少感情嗎?我怎麼瞧着不像?」
「所以你以後還是少聽那些八卦的好。」對於剛才說話的戰友十分愛收集八卦的毛病,她們這些人已經很久都想改掉對方這個毛病了。
此時在休閒書房裏面的端木槿給張樓倒了一杯熱茶:「你先喝口茶暖暖。」
張樓因為端木槿真的很高興他的到來,已經全然忘記冷了,反倒把自己的大大的背包拿出來。往外尋東西。
「我給你帶來了好多你喜歡吃的好吃的。」
瞧着張樓一袋一袋往外取吃的,香味她已經聞到了,端木槿不忍心把實際情況告訴張樓。
訓練營那些魔鬼一樣的教練怎麼可能允許她把這些東西拿回去。只怕張樓一走,她就要把這些東西上交了。
端木槿把每一代子都打開,每一樣都吃了一些。訓練了一上午,她的肚子已經餓了。幾下下去把肉乾已經吃了十來塊了。
肉乾不咸不淡,正合適吃,好像應該是剛做好的肉乾。
「肉乾是我從咱們市裏的一家老店買的剛做好的。我記得部隊的東西好像也留不住,所以東西不是很多。妻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