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這兩人,王亮就把楊大力喊過來領布匹了,軍裝必須馬上做,反正王亮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他急切地想看到戰士們穿上軍裝的樣子,這樣就顯得正式了。
同樣戰士們對於軍裝也是無限的渴望,他們渴望穿上八路軍的軍裝,這樣別人再也不能自己是土八路了。
「大力,這些布就交給你了,咱們部隊駐地的幾個村你都分一下,現在是農閒的時候,老鄉們在家裏也沒有啥事情,就讓他們幫幫忙,儘快把衣服趕製出來。尺碼啥的你和幾個連長商量下,確定一下對應尺碼的人數。這些錢也交給你,跟老鄉明白了,做一套軍裝多少錢。不管人家要不要,咱們不能讓人家白忙活,都不容易。」王亮對楊大力交代着,想法是楊大力提出來的,布匹搞來了,具體的事情也交給他辦吧。
反正楊大力是本地人,鄉里鄉親的都認識,辦起事情來也方便一些。
「明白,團長。」直到親手摸到布料,楊大力才相信王亮真的把這件事情辦到了。
自從王亮來到六分區,創造了太多太多的奇蹟,幹了太多太多以前他在潛意識裏認為不可能辦成的事情。
「對了,也讓老鄉們給戰士納布鞋。訓練多,鞋子也是個問題,不能讓戰士們光着腳丫子吧。」雖然幾次戰鬥也從鬼子那邊繳獲了幾百雙鞋子,但是獨立團可是有上前人之眾啊,這哪能夠。
再有備無患,多多益善嘛。
「好,我馬上去落實。」楊大力答應下來,王亮的在理,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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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特高課駐晉東辦事所,審訊室。
一個男子被綁在鐵架子上,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恐怕只能這樣來形容了。
「怎麼?還是不打算和我們大日本帝國皇軍進行合作嗎?你死扛下去對於你有什麼好處?誰會記得你?我告訴你,我們對你的行蹤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摸清楚了,不要再負隅頑抗了!跟我們進行合作,你就可以活下來了。」特高課的一個中尉軍官笑吟吟地看着男子,雖然審訊沒有進展,但是他一都不着急,因為現在他的手裏已經有一張王牌了。
能讓對方就範的殺手鐧。
「哼,你們有什麼招數就都使出來的,讓老子瞧瞧,看看你們日本子都有什麼本事。要想老子叛變,做夢去吧!來啊,來啊!辣椒水呢?電椅呢?上啊,有本事就殺了老子,活剮了老子,老子什麼都不怕,哈哈哈,哈哈哈。」男子不為所動,意志十分堅強。
「是嗎?你放心,過一會你會選擇乖乖地跟我們合作的。」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一個中佐軍銜的軍官。
他是特高課在山西省的總負責人,名字叫東鄉平郎。
四五十歲的樣子,要是放在人群眾,很難一眼把他給認出來,不過別看他相貌平平,東鄉的本事多的是,他最擅長的當屬審訊了。
據傳沒有他搞不定的犯人,什麼犯人只要是經過他的手,總能交代。
即便是骨頭硬的**,他也接觸過很多,即便是拒不合作,但是到最後也是能敲打出很多有價值的線索來。
「哼,請了一個老鬼子來就以為能套出老子的話來嗎?想得美,我是什麼都不會的,你們殺了我吧,不殺我,那就再讓爺好好舒服舒服,來啊!」刑架上的男子頗有大將風範,雖然嘴裏一直咳着血,但起話來還是依然鏗鏘有力。
「激怒我?讓我殺了你,這樣一來你就得到解脫?這種手段太普通了,我是不會做的。作為一名經驗老道的情報官,我會有我的獨特的審訊方法。你放心,你不會再遭受皮肉之苦了。這些東西,對付的都是沒有信仰的人。」東鄉摸着審訊室里各式各樣的刑具,不時轉來轉去,對男子道。
男子臉色有些難看,看上去這個人比剛才的那個鬼子中尉難纏的多了,男子的潛意識告訴自己,他是個可怕的人。
見男子低下頭不話,東鄉隱晦地笑了笑,繼續道:「心裏是不是有什麼觸動?出來,跟我分享一下。憋在心裏會生病的,在聖戰之前,我還是東京大學心理學的一名教授,有什麼問題出來,我可以幫助你的。」
「我跟你們沒有什麼好的,要殺要刮隨你們的便。」男子咬了咬牙,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