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好意思。最上層已經被其他尊貴的客人包層了。您不能上去。需要酒店服務請移步前台。謝謝配合。」前往「通天塔」最頂層沒有電梯,只有一個進出口。習擇不可避免的被酒店保安攔了下來。不愧是七星級酒店的保安,看着打扮寒酸的習擇等人沒有半點不耐和鄙視的神色,態度畢恭畢敬。
習擇也不好用強,摘下脖子上的精靈十字架對保安道:「你拿着這個去給上面的人看。他們就會知道我是誰了。不用為難。不一定要親自交給他們的主人看。隨便一個下人就可以了。」保安猶疑琢磨一下,接過精靈十字架,「先生請稍等。」
安赫德道:「你的精靈遺物是阿德夫-薇莉佳給你的?」習擇道:「當然。怎麼?你認識剛才的十字架?」安赫德道:「那是[十字受刑架]。阿德夫-薇莉佳如果不是和你有仇,就是要把你永遠綁在她身邊。」習擇道:「什麼意思?」安赫德撇撇嘴,道:「什麼意思?你去問阿德夫-薇莉佳好了。」
不一會兒,沉重而急促的踏步聲就從樓上穿了下來。剛才那個保安和一尊金甲騎士走了下來。金甲騎士走到習擇面前,雄壯的身子俯瞰着他。習擇微微點頭致意,道:「好久不見,昆特騎士。」昆特將精靈十字架拍在習擇的胸口,「大人給你的東西,你竟敢隨便交到別人的手上。你應該像愛惜自己的生命一樣愛惜它!」
旁邊的保安詫異的看了習擇一眼,心道:「他是誰?怎麼會說他們的語言?難道他和他們是同類?可看起來他是和我一樣的人類啊。」同時心裏琢磨着,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傳遞給邦聯官方呢?這個保安是退伍軍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一點也不奇怪。
習擇道:「因為這是唯一能夠證明我身份的信物。不然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見到你。不是嗎?不過你的建議很中肯,我接受了。那麼,現在我可以見薇莉佳嗎?」昆特碰了軟釘子,心裏不爽,卻無可奈何,他對安赫德行禮,道:「沙羅門大人。」雖然阿德夫和沙羅門兩家敵對,可是低階貴族必須向高階貴族行禮。
安赫德道:「我已經很久不用這個姓氏。現在我是一名聖杯騎士。」昆特躬了躬身,道:「在下會向大人提及您。煩請您等候正式的會見。」安赫德道:「我現在不是以一個貴族的身份去見她。而是以聖杯騎士的名義。空神在上,你無權攔我。」
昆特無奈,道:「那請二位跟我來。」至於三小隻忍者,則完全被他無視了。習擇對她們道:「你們不要跟上來知道嗎?不然等下打起來我也不幫你們說話。」這種機密的會見怎麼可能讓大漢帝國的人介入?三小隻想要跟上去,卻給保安攔了下來。
於是,這三小隻就湊到一邊圍成一圈兒,頭碰頭的嘀嘀咕咕着什麼。她們說的是日語,因此保安就算隱隱聽到了些聲音,也聽不懂她們究竟在說些什麼。
暫時擺脫了三小隻跟屁蟲,習擇也是一陣輕鬆。一想到這三個豆蔻少女們竟然要開着戰機去實施自殺式復仇,他心裏就不是滋味。正式青春豆蔻的美好年歲,三個鮮活飽滿的同胞生命,就這麼死了,未免有些太可惜。不過很快他就拋開了這些雜亂心思,因為昆特已經帶着他來到了薇莉佳的房間外。
敲了門沒一會兒半邊臉頰就從門縫裏露了出來。當她一看到習擇,頓時就「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你……你……」習擇卻是記得她,笑道:「海特勒,好久不見。薇莉佳在嗎?我能不能見見她?」和某位傳奇小鬍子有相似名字的女僕興奮的掃着尾巴,「大人……大人在沐浴……」
這個時候沐浴?不過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薇莉佳有着比較嚴重的潔癖,動不動就沐浴泡澡。昆特道:「既然這樣你們就等一會兒吧。」海特勒卻道:「如果是習擇大人的,應該是可以的……大人一直都在叨念着習擇大人。」
昆特騎士狠狠瞪海特勒一眼。海特勒可不怕他。習擇可不是個安分的人,伸出腳就踩入門縫中,「也許我現在可以給她一個驚喜。」海特勒順勢就拉開門,正好容習擇一個人通過,然後對昆特騎士道:「幸苦你了,昆特大人。」就將門關上。
安赫德重重的「哼」了一聲,心裏嘀咕一聲「**無恥之徒」。她還有出身貴族的涵養,並沒有直接罵出來。昆特騎士道:「大人,請隨我到旁邊的廳室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