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那裏就是你的住處。」
「……」習擇看着自己那所謂的「住處」一陣無語,「師姐,你沒有開玩笑?這……算是[住處]嗎?」
「哈哈!去吧去吧。大家都是這麼過來的。祝你今晚睡個好覺。」申紅屠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明天早上辰時我來找你。你要做好心理準備。你師姐我一定會把你操的汗流浹背。」
說完她就拍了了一下習擇的肩頭,「哈哈」大笑着離去。
「操……的汗流浹背?」習擇看着申紅屠的背影微微搖頭,這位師姐還真是豪放,然後就他就回頭,看着自己的「住處」。
在習擇的腳下就是絕崖深淵。崖地下是一條轟隆隆湍流急轉的河流。一條手臂粗細的鎖鏈連接着懸崖兩岸。而這條鎖鏈,確切的來說,是鎖鏈的中間低垂的一段。懸崖之間峽谷風非常強烈,吹的那鎖鏈搖擺不定,不停的發出鈴鈴的聲音。
習擇伸出腳踩在鎖鏈上,盡力的保持着平衡,然後才跨出第二步。可這個時候一股強風吹動鎖鏈劇烈晃動,習擇一下子就側倒向一邊,他只能及時用腳勾住鎖鏈,才不至於被墜下懸崖。
重新爬上懸崖,習擇嘀咕幾聲「排除雜念,保持平衡」,然後第二次邁出腳步。然而,這次才走出三步,鎖鏈有被風吹得晃動起來,害得他又失去了平衡。
對習擇來說,如果鎖鏈不動,要保持平衡對對他來說輕而易舉。偏偏,腳下的鎖鏈被風吹的動來動去,而且毫無規律可言,難度一下子增加了何止萬倍。
習擇前後試了好幾次,都不行,反而弄的他煩躁不已。仍憑他意志如何的堅韌,連續的失敗還是叫他有些心煩意亂。最後他懶得走了,直接抓着鎖鏈爬到了鎖鏈的中間。
這個地方晃動作為劇烈,習擇的身子都給甩來甩去。
「這要我怎麼休息?」習擇好想樹懶一樣吊在鎖鏈上,愁眉苦臉。
事實證明,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休息。如此,習擇這個晚上根本就沒有合上眼。掛在鎖鏈上晃晃悠悠了十多個小時。第二天早上辰時整,申紅屠準時來到懸崖邊上。對於習擇來說一個晚上不休息並沒有什麼要緊的,可一個晚上不但沒得休息,還給晃來晃去,對身心實在是莫大的煎熬,因此臉上仍然顯現出了倦色。
申紅屠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休息不好。」習擇苦笑一聲,道:「師姐,難道這就是我的第一課?」外院的第一課是「熬煉樁」,這內院的第一課又會是個什麼名堂?
申紅屠道:「當然不是。你還沒吃早飯吧?在上課之前,你還是先填飽肚子吧。對了,內院是沒有食堂的。所有的食物都要自己去尋找。看到懸崖下的河流沒?那裏就有一種魚,肉相當的美味。還有那邊的林子,也有一種肉質較嫩的[霸王兔],一隻足夠你吃一天。」
「好吧,那勞煩師姐在等候片刻。」
所謂的「霸王兔」,還真對得起「霸王」之名,體型整體和地球上的兔子類似,可是個頭卻有大象那麼大。彈跳力竟然,一跳上百米,非常的警覺。為了逮一隻「霸王兔」,習擇可是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不過果然如申紅屠所說,這霸王兔的肉簡直就是極品,不需要放任何的調料,只需要用火烤熟就是頂級的美食。
習擇吃飽喝足,回到懸崖邊,就看到申紅屠竟然正站在鎖鏈上,低着頭雕刻。習擇目光凜然。鎖鏈仍然是經常的、無序的晃動,可是申紅屠卻好想站在地面上一樣,穩穩噹噹的站在鎖鏈上,簡直就好像和鎖鏈融為一體似的。
「回來了?」申紅屠抬起頭,手中刻刀一轉,就收入腰間的刀囊當中,「給你!就當是師姐給你的見面禮。」說着就將手中的雕像丟給習擇。習擇順手接住,只見那雕刻的赫然就是他自己,簡直就是縮小版的真人一樣,連頭髮絲都清晰可見。
「師姐真是厲害!」習擇由衷的感嘆道,「小弟多謝師姐的禮物,我一定會好好的珍藏。」
申紅屠穩穩噹噹的從鎖鏈上走了過來,道:「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你入內門的第一課。」習擇道:「等一下。師姐,請問在鎖鏈上行走站立,可有什麼訣竅法門?」
申紅屠道:「訣竅?沒有。這世上可不是什麼都有訣竅的。當然,也許有技巧。所謂的武,不就是人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