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過去飯莊那邊。這幾天我倒可以過去照應着,反正孩子也大了。」
雲葉挑眉,「你們當家的捨得?再說了,他捨得我也捨不得!」
金娥小臉有些羞紅,「大姐!看你說得什麼呀……」
姐妹兩個都笑了起來。
院中,業善本還有些擔心,聽見屋裏姐妹兩個笑起來了,便知道金娥跟雲葉沒有什麼,也不會記在心上。
當然了,自己也沒有給她說過多的東西,只說劫持後「餓了她幾天,知道她懷孕後便以禮相待、並無私情。」
金娥起初雖生氣,見業善可憐巴巴、賭咒發誓地,對雲葉也信任,事情便如此過了。
只是,凌煙兒那女人卻留不得,等他們回西南的時候,在路上給他們送份兒大禮吧……
晚上,寧寒回來,兩家在一起吃了飯,氣氛很好。
飯後,女人孩子們一旁逗笑,兩個男人也交流着如何處理這件事。
寧寒道:「京城這邊尚未跟太子說,我想看看你的意思。以前我跟他提過,西南那邊我會安排人幫他壓陣,卻沒說是你。」
業善有些驚訝,「還以為凌府他們,會去皇上那裏告發你我。」
寧寒搖搖頭,「若是凌夫人或者月華,女人心小,想着報復凌煙兒的一頓打,或許會去。凌府有侯爺,對朝中大勢看得最清楚,只怕不會。」
業善皺眉,「白佈置幾天了!我還等着他們過來捉我,跟他們好好干一場呢!」
寧寒瞪了業善一眼,「有我在,誰敢去捉你!真是的,還以為這幾天,你只關在府中跟金娥告饒呢!」
業善「嗤」地一聲,「什麼告饒?!說得我怕老婆似的!那是你好不好?我們金娥才不會如此不通情理!我一解釋,她就釋然了!」
寧寒鄙夷地很,「聽說有男人在客棧里下跪求老婆回家,我想那個人鐵定不是你!」
業善一拍桌子,紅頭脹臉地道:「等我回去好好查查,是哪個狗奴才亂傳瞎話,定軍法處置!」
見寧寒挑眉,業善忙轉移了話題,道:「我打算讓他們在淇城山上動手,好好收拾二皇子一頓,讓他受些皮肉之苦。那什麼郡主,卻不能留。」
寧寒斜睨着業善,「就這些?也太便宜他們了!」
業善咬牙切齒,道:「怎麼會?你也太小瞧我了!西南那邊本來照拂了他們王府不少,有幾處生意都是梁氏幫襯。」
「二皇子這次過來,本意是想讓我們梁氏,單獨給他們二房做些別的生意。也是想弄個私房錢,防備以後兄弟分家。」
「我本來已經應了。他老婆敢搞這一出,這次的生意沒了,跟他們王府的生意,我已經通知西南的梁氏分部,跟他們斷了。」
「那什麼郡主死了,嫁妝都歸了王府,也算給他們些補償。就這麼多了,以後跟他們再無來往!」
寧寒問道:「我聽說王府世子是個紈絝,挺不正混的。二皇子風評如何?」
業善想了想,道:「怎麼說呢?世子是以前的太子,國破後頹喪得很,在混日子呢。其他皇子有幾個,也就一個二皇子還成器些,其他都是不上進的。所以,西南亂不起來。」
「若我把他們王府的生意撤了,僅靠以前的私藏和當今朝廷的些許俸祿,王府撐不了十年八年便不行了。」
「告訴你們太子這些便可,順便讓他把我們梁氏的稅銀免了。現今的日子逍遙自在,我不想重回朝堂。」
寧寒冷冷一笑,「老婆孩子熱炕頭,這就是你的志向?出息!」
業善卻一本正經地道:「嗯。這就是我的出息!不跟你說了,帶着我老婆孩子回家熱炕頭去!」
說完,便轉臉喊金娥,「老婆,走嘍!」
寧寒:「……」
晚上,寧寒跟雲葉說了業善的打算。
雲葉心中有些吃驚,忙道:「我雖然也很想讓凌煙兒那女人死,說到底她犯的也不是死罪,又有個那么小的孩子,是不是該讓業善手下留情?」
寧寒道:「就知道你要這麼說。其實,這是業善的決定,我也贊同,凌府必須要受到教訓。不僅是一個凌煙兒,這裏還牽扯朝堂的事兒。」
「侯爺雖早已不掌兵權,軍營里還是
491 業善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