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就生厭,表哥定是被她這張臉給迷住了!」
「關上院門!誰敢出去通風報信,立時打死!」凌夫人一臉猙獰,「若不給她些教訓,還當我侯府是吃素的!」
雲葉大怒:「好,今日我記住了!以後但凡有一絲機會,我定回來報仇!」
被猛地摁倒在寬凳上,雲葉兩眼血紅,狠狠地瞪着凌煙,嘶吼道:「凌煙!今天,你給我聽清楚,好好記住我的話!」
見雲葉疾言厲色、狀若瘋狂,凌煙心中一慌,卻強自高傲,抬起下巴,怒道:「你敢吩咐我?!說!我倒要聽聽你能說出什麼來!」
雲葉大眼微眯,眼底風暴驟起,一字一頓地道:「我雲葉對天發誓,今生就算不能嫁與寧寒為妻,我也必奪了寧寒的心!」
眾人駭然變色!
凌夫人本就是病人,一聽更是氣得陣陣發暈,手哆嗦着指向雲葉,聲音都顫抖了,「打!立時打死!」
月華公主冷眼看着板子狠狠地落在雲葉身上,柳眉微皺。
凌煙氣得直喘,猛地抓住月華的衣袖,道:「月華姐,你說怎麼辦?」
成國律法嚴明,就算是家中奴僕,也不能隨意打死。
雲葉是侯府請來的客人,今日更有皇上和公主在府中,若是死了人,不僅不吉利,而且犯了大忌諱!
雖穿着厚厚的棉衣,板子一下重似一下地落在身上,雲葉還是痛徹心扉!
雲葉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來,咬着牙,兩手緊緊地抓住寬凳兩側,眼睛死死盯着三人。
月華恐真的打死了,一揮手,道:「罷了!」
丫鬟忙停了手。
此時再看雲葉,滿頭是汗、下唇血紅。卻死咬着一聲未吭!
眾人不由得暗暗欽佩。
凌煙也有些駭然,看雲葉滿眼憤恨,竟不敢對視。
見此情形,月華公主冷笑一聲,附耳低聲道:「今晚正是個好時機,你且莫錯過。你聽我的安排,保證表哥對她再無愛意。」
凌煙一愣,忙點頭,道:「月華姐,你說。只要能得了表哥的心,我沒有不應的。」
月華公主卻不說了,轉頭吩咐身邊的宮女,道:「找外頭侍衛要些最好的金創藥來,給這位雲姑娘塗上。這麼重的傷,不求饒、不哀嚎,我看着倒還挺佩服的!」
說完示意凌煙。
凌煙轉頭,恨恨地道:「抬到下人房去!若世子和將軍問起她,便說月華公主留下說話,不得打擾!」
雲葉被人扶起,疼得眼冒金星。本想再罵幾句,卻疼得語不成調,「我記住……你們!你們也記住……我的話!」
被人抬着送到下人房,雲葉後臀和大腿火燒火燎、劇痛難忍。
正昏昏沉沉,幾個僕婦走了進來。上前脫了雲葉衣服,擦洗上藥,一番折騰,疼得雲葉死去活來。
那藥卻好,後臀和大腿處很快便一片清亮。痛楚也減輕了許多。
雲葉心中暗罵的同時也有些慶幸。
看來只是皮外傷,並未傷到骨頭。
前院。
送走了皇上和公主,眾人都鬆了一口氣。
跟寧寒道了辛苦又讓轉達對寧夫人的謝意,略聊了幾句,侯爺扶着凌夫人也進去了。
寧寒轉頭看着凌緒,道:「既然月華走了,便讓雲葉出來吧。」
凌緒道:「好。不過,表哥,剛才你也聽到了。月華讓雲葉進宮,好侍奉皇太后明日午餐呢。明天你可要早些送她過來,好讓煙兒跟她一起去。」
寧寒臉色不虞。
凌煙眼神閃過怨毒,卻上前一步,笑吟吟地道:「表哥,今晚便讓雲姑娘住在凌府吧,也可派人教她些規矩。」
「也好。」寧寒看着凌煙,淡然道:「你先進去。」
此時夜也深了,寧寒又冷冰冰的,凌煙看了一眼寧寒,只得戀戀不捨地進了後院。
見寧寒也轉身進侯府,凌緒好笑,「表哥,一晚不見都不行啊?累了一天,說不定雲姑娘已經睡了。」
寧寒腳步一頓,有些猶豫。
凌緒說的也有些道理。只是,不見一面怎可便如此走了?若是如此進去,倒惹凌緒這小子笑話。
「嗯,
235夜探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