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葉蘭以及那丫環均尖叫出聲,丫環只覺得都快暈過去了。
葉蘭還是清醒的,自己拿了一包止血粉,倒了下去,然後對着另外一邊已被它插爛了的胸,割了下去。
丫環都已尖叫不出,只是呆愣的看着,好像傻了一樣。
葉蘭臉色白的好像要透明了一樣「若本妃死了,你也活不過。」說完這句話,便已忍不住的暈了過去。
殿下沒了那命根,那她也割了這對玩意兒,陪着他。
這樣,他就不會再讓她滾了吧。
殿下,蘭兒會永遠在您身邊的。
那丫環聽了這話,忙回神過來,抖着手,給葉蘭上止血粉,喝了人參湯,整個人都虛脫在地。
這平妃娘娘,太可怕了,竟然對自己下了那麼狠的手。
墨君諾兩天沒見葉蘭了,心中更是嘲諷着,果然受不住,離開了吧。
第三天,門吱呀一聲開了,墨君諾以為是丫環來伺候他喝藥的。
「殿下,喝藥了。」但他還未睜眼,就聽到了那柔柔的聲音,滿帶着情意,卻又是虛弱的很。
<></> 「你……」墨君諾抬眼,想說什麼,卻是一個抬眼,看到她那原本豐滿的地方,已是平平的了。
葉蘭仿若未聞一樣,在床沿上坐了下來,打算餵他喝藥,可剛一坐下,平平的前胸,卻猛的被墨君諾伸手給抓了一下。
墨君諾震驚不已的看着她「你都做了什麼?」她不是離開了嗎?怎麼會出現,而且這對玩意兒去哪兒了?
「割掉了。」她似不覺得疼一般,淡淡的回答,因為被墨君諾猛抓了一把,碰了傷口,前胸已染紅了血。
墨君諾語塞,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說什麼。
「殿下,蘭兒陪着您。」她絲毫不提他那兒的傷口,只說陪着他。
「好好養傷吧。」最終,墨君諾緩緩的說道,他已經震驚的不知道說什麼話,也不知道是什麼心情了。
「蘭兒伺候你喝藥吧。」葉蘭端着碗,溫柔的笑着。
墨君諾看着她手中的碗,明明傷口被他抓的都出血了,都疼的雙手顫抖了,可手中捧着的藥碗,卻是未滴出一滴藥。
鬼使神差的,他張開口,讓她餵着。
他們第一次,這般和諧安靜,似沒有以往那般利用的感覺。
喝完藥,他說道「好好養傷吧,不然怎麼陪着本殿下?」
所以,他不介意她陪着。
「蘭兒聽殿下的。」葉蘭乖巧的回道,端了碗,起身離開。
墨君諾看着葉蘭那離去的消瘦背影,不知為何,那心竟是微微一動。
他想,這世上,除了她,興許沒有人會這般待他了。
所以,她想陪在他身邊,那就陪着吧,他也需要一個這般忠誠的人。
幾天後,葉弒音從墨君邪安插在太子府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
「葉蘭真的這樣做了?」
「是的,不過知道這事兒的,幾乎沒有了活口,只剩那被軟禁的御醫了。」沐離也是噓噓不已,葉蘭這女人對自己,可真是太狠了。
葉弒音嘆息了一聲「可惜痴情錯付。」
她也沒想到,葉蘭會為了墨君諾,做出那般狠的心。
不過,墨君諾那人,會買賬?
那可未必。
不過,她也不可憐葉蘭,畢竟也是個可恨之人。
不知何時,大昌城內,竟是傳出了皇帝有意廢太子,立四皇子為太子的流言出來。
皇后和吳家聽了後,都坐不住了。
而墨君諾,還在養傷,這些話仿似沒有聽進去一樣。
他對他們只說一句,等他傷養好再說。
他從所未有的平靜,但那平靜之下卻是狂風暴雨,只待一個適當的時機,將仇人摧毀。
在這樣的平靜下,墨君邪想趁這個時機,殺了墨君諾,但他還未去實施,太子府便遞來了東西。
墨君邪打開,只是一張紙條,上面只有一行字:父皇、葉弒音,生死蠱,二選一。
看到這行字,墨君邪驚住了,轉身就去了萬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