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平時的伶牙俐齒,沒了那一身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這樣沉睡的她,安靜的乖巧,但在他眼裏卻又是沒有生機的,也很無趣。
但,不管怎樣,今晚她將成為他的人,從今往後,從生到死,她都是他的人了。
墨君諾陰冷的勾起唇角,掀開了錦被,看着那盈盈一握的纖腰,蛇一般的眼,微微的眯起,更是顯得陰險可怕。
他看着她那大紅外衫,手放在她的腰上,緩緩的去解那紅色腰帶,俯身湊在她的耳邊「你一襲紅衣,可是為本太子準備的?」
說完這句話,他便低下頭,在她那潔白的脖子上,輕輕的落下一吻,正待他要加深這個吻的時候。
他所看不見的時候,那纖長的手,猛的出現一柄匕首,用最大的力度,最快的速度刺了下去,然後狠狠的拔了出來,血跟噴泉一樣噴了出來。
他只覺得腰間一疼,讓他猛的起身。
趁他起身的時候,葉弒音用最快的速度,翻身下床,但沒走兩步,她便欣然倒在地上。
墨君諾捂着血流不止的腰間,猛的轉過身,冷眸直掃癱軟在地的葉弒音「你竟然還能醒過來。」
倒是他小瞧了她,沒想到她還能醒,他以為就算他在她身上欺凌她,她都不會醒的。
「墨君諾!」葉弒音抬眸,冷然與他對視着,冷聲喊着。
她在昏迷的時候,是有意識的,她想過是墨君諾,也想過是葉鴻,亦或者是那陸惜容。
她雖有意識,但就是醒不過來,若不是腹中有着啃噬的痛感,消除了一點她那軟綿無力感。
<></> 在他進門的時候,她便醒來了,只是渾身還無力的很,不敢輕舉妄動,尋找了最佳時機,刺了這麼一刀。
「別掙扎了,沒用的。」墨君諾看着葉弒音的右手,還緊緊的握着那沾了他血的匕首,緩道「那可是軟骨香,在沒有解藥下,三五天都得軟着。」
葉弒音看着他捂着腰間傷口,那血就正緩慢的朝她走來,她緊握匕首,防備着「你以為你能成功?」
她刺的位置,可是腰間要害,一時死不了,但若是不包紮的話,會失血過多而死。
若不是她渾身無力,又因為體位關係,她刺不到他的蛋,若不然她定一刀下去,讓他成為太監。
「流點血,無所謂。」墨君諾每走一步,傷口上的血,就跟自來水一樣,流一大灘出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皺起眉頭,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只一個傷口,刺的還不深,竟然會流這麼多血,忙從納戒里拿出止血粉,整瓶倒了下去,這才好了些。
「烈焰。」葉弒音輕聲喊道,此時的她,是沒有能力跟墨君諾打了,但她還有烈焰。
但,烈焰並未如以往那般,從納戒里出來。
在納戒里的烈焰,聽到葉弒音的召喚,急的嗷嗷叫,那長長的眉須更是豎了起來。
它分明聽到召喚了,可納戒從外被封印了,它就是出不去。
「烈焰。」葉弒音又忙喊了一聲,抬眼見墨君諾已隨意的將傷口給包紮了。
墨君諾輕哼一聲「你的納戒被封印了。」所以,現在沒有能力的她,怎麼召喚的了烈焰?
他既然敢派人綁了她,自是已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一句話,將她最後的希望,都打滅了。
納戒被強者強制封印,她召喚不出烈焰,那只能看自己的了。
就算只剩一口氣,她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的。
「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不然你會死的更快。」葉弒音盯着那他那腰間的傷口,雖簡易的包紮了,但那血還是很快的涌了出來。
若不是她中了軟骨香,力度不夠,那一匕首下去,又怎會只是讓他大失血,以往她足夠的力度,可是能要人命的。
「音音,本太子可還是記着除夕夜你對本太子做的事。」墨君諾說着,眼眸閃過一絲恨意「今兒,本太子就雙倍還給你。」
葉弒音冷然抬眼,環視着四周,這裏像是女子閨房,而那桌上卻是放着,長長的鞭子,幾根蠟燭,還有一條長長的繩子。
「我說了,你最好不要動。」葉弒音收回目光,冷盯着他腰間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