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弒音輕點着頭「那可以了。」
君無塵哭笑不得的說道「本王要蹚個渾水,還得求着你。」
估計沒有這麼失敗的王爺了吧。
葉弒音輕笑着把車簾放了下來,心中為着這突然多出的三個朋友,而感動着。
到了妙音樓,南宮翎月和黎沫也跟着下了馬車,讓自家的丫環回家去收拾東西,然後紛紛都住了下來。
她們決定在事情沒完之前,就不打算離開這裏了。
葉弒音吩咐人去打掃客房,就在她的旁邊。
「弒音,現在我們是朋友了吧?」黎沫還記着剛才葉弒音說的話呢。
「是不是有什麼關係?」南宮翎月淺笑着說道,站出來為她說話的時候,都沒想過是朋友,過後是不是又有什麼關係。
葉弒音看着兩人,由衷的笑了「都這樣了,還不是朋友,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這還差不多嘛。」黎沫聽她這麼一說,就高興了,上前攬着葉弒音的肩膀,高興的說道「以後我們三就是好朋友了。」
南宮翎月輕笑着跟葉弒音說道「沫兒就是這性子,很自來熟。」
當初,沫兒就是很自然熟,然後她們就成了好朋友。
「我們三今晚就先擠着睡吧,我還想聽弒音的事跡呢。」黎沫建議道。
葉弒音楞了一下,來這個世界,她好像就那天晚上跟墨君邪一起睡了一晚,就沒跟誰一起睡過一張床了。
「就這樣決定了,我跟翎月可是經常一起睡的。<>」黎沫說道。
葉弒音看向了南宮翎月,她正無奈的聳肩「她就這樣,當初也是這樣把我騙上床的。」
「翎月,你這說的什麼話呢,我又不是男的,騙你上床又沒意思。」黎沫伸手戳了戳南宮翎月的肩膀,她不就是在翎月不願意的情況下,楞是爬上床,跟她睡一張床嘛。
葉弒音看着南宮翎月和黎沫的相處方式,不由得笑出了聲「沒想南宮姑娘也是個會說笑的。」
南宮翎月看着就是那種乖乖女,絕對是聽爹娘話的那種,可她倒是沒想,南宮翎月竟是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近墨者黑。」南宮翎月無奈的看向了黎沫。
「以後別姑娘姑娘的了,還是直接叫名字吧,不然顯得多生分。」黎沫的在旁說道「朋友就要有朋友的樣。」
「黎……」葉弒音剛要喊出聲,就見黎沫睜着眼瞪她,忙改口說道「沫兒的性子就是直爽。」
蘇書是那種英姿颯爽的,但從小在軍營長大,上下級關係很明確,雖說很好,但她身為西北大將軍,跟蘇書只能是個很好的上下司關係,做不成特好的朋友。
「這樣就對了。」黎沫說着直盯着葉弒音的白白看「現在我能抱它了嗎?」
她可是從白白一出現,就盯上了,太可愛了。
「沫兒,你不會是為了只貓,而討好弒音的吧?」南宮翎月笑着看向葉弒音,卻見她懷裏的白白,正瞪着眼,怒視着她,讓她的笑,僵在了臉上。
「我好像沒有惹這隻貓吧?」南宮翎月被白白兇狠的模樣,給看的有些發毛。
葉弒音輕喚了一聲白白,然後順着它的毛,將白白遞給了黎沫「白白是狐狸,不是貓,它討厭別人是貓,特別是胖貓。<>」
白白到了黎沫的手裏,又聽着葉弒音的話,不開心的嗷嗷叫着。
「狐狸?」
黎沫和南宮翎月都一臉狐疑的看着白白,那圓滾滾的身子,都快看不到脖子了,這怎麼看都像只貓,怎麼會是狐狸?
「嗯,貪吃了點,所以胖成貓了。」葉弒音輕笑着說道,可以說白白真的沒怎麼停過吃的。
白白一聽這話,瞬間就不開心了,露出鋒利的爪子,對着葉弒音就是憑空抓了抓,是不是親娘了,怎麼可以揭它的短。
「喜歡吃的?」黎沫一聽,眼睛一亮,忙從自己的納戒里,取出好些個獸元丹,紛紛遞到白白的跟前「吃吧,吃完了我再買。」
白白看着銀品獸元丹,吞了下口水,然後強忍着嘴饞,看向葉弒音,詢問她,能不能吃。
見她點頭,白白才吃着黎沫手中的獸元丹。
有了吃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