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你去先扶六弟下去,然後請個大夫。」墨君邪吩咐道。
蕭安忙上前,扶着墨君風。
「音兒,沒事了。」墨君邪上前,微微攬着葉弒音,柔聲安慰道。
葉弒音抬眸,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低頭垂眸,勾着唇角冷笑。
哼,敢扼她的脖子,她就讓他痛不欲生。
若不是她反應的快,她剛才就露陷了,只是墨君風真的看到她了?
墨君邪疑惑的看了一眼葉弒音,她這恐懼,不像是裝出來的啊,等晚點,他再問問六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她踹了那麼重要的地方。
大夫給墨君風仔細看了下,確定他沒事,抱着僥倖的話說道「幸好力氣小,不然再用上兩分,就真的要廢了。」
大夫說着,看到墨君風陰沉的臉,連忙閉嘴,他怎麼給忘了,這是六皇子,不是一般的人家。
「蕭安,送大夫出去。」墨君邪吩咐道。
蕭安低頭稱是,帶着大夫出去,當然要給厚重的銀子,然後讓大夫離開大昌城,而且對今天的事,要絕對保密。
「四哥,你千萬不能娶那個女人,下手太狠了。」大夫一離開,墨君風便坐了起來,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六弟,你可別饑渴的連我的人都要碰。」墨君邪抬眸,淡淡的說道。
葉弒音是他的人,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只要她本分,都得護着。
「四哥,你說什麼話呢。」墨君風鬱悶的說道,他是喜歡美人,可不至於連四哥未過門的妻子,也去碰的。
「那你怎麼她了,她要踹你的命根子。」墨君邪有些調侃的問道,聲音里倒也沒了前面的調侃。
墨君風把事情簡便的說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就扼住她的脖子,想看她的反應,結果就被她給踹了。」
「難怪她要踹你了。」墨君邪笑道,然後換了正經的語氣問道「那你試探出了什麼?」
被扼住脖子,掙扎慌亂中,踹了六弟,是很合理的。
「在我說昨夜的事時,她對我的話很迷茫,很正常,而且如果她會音武的話,那麼在我扼住她脖子的時候,她的第一反應是用手或者武力攻擊我,而不是這種……」
說到這裏,墨君風咬了咬牙齒,說不下去了,這樣對他,簡直就是太恥辱了。
「那這麼說來,她應該是沒有問題的,那麼昨晚上看到的人,應當不是她了吧。」墨君邪微微皺眉,可他還是懷疑着。
「四哥,你別這麼多疑,一個人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做出的反應是最真實的,她沒有用武力,那她便是如傳聞那樣的,是個音武廢材。」看着墨君邪這樣,墨君風不由得說道。
四哥從小就生活在爾虞我詐,人人都是表面對他好,暗地裏想害死他,所以很是多疑。
「這件事再說吧。」墨君邪沉聲說道,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到底是哪裏,又說不出來。
出了屋子,便是到了正廳,看到她手握着茶杯,也不喝,就那樣怔怔的坐着。
「音兒。」墨君邪暖聲喊道。
葉弒音抬眸,便是看到墨君邪身邊的墨君風,似受到了驚嚇,手中的茶杯,猛的落下,然後站起來,後退着。
墨君邪微微皺眉,轉頭瞪了一眼墨君風,看他試探的,把人都給嚇成這樣了。
墨君風十分委屈,不是四哥讓他去試探的嘛,現在反倒怪起他了。
「音兒,我讓人送你回去吧,至於剛才的事,六弟不是故意的,他怕有人假冒你,有目的的接近我,所有才做了出格的事。」墨君邪暖聲解釋道。
葉弒音低頭垂眸,微微的點了頭。
墨君邪這話解釋的,太真是逞強,而且目前看來,這四皇子果然沒有表面那麼簡單,甚至要更加的可怕。
而那一副無害迷人的笑容,應該就是用來迷惑人的。
她,也看不透他!
墨君邪看着葉弒音上了馬車,剛才還暖意的目光,逐漸的變冷,心裏又在問,自己求娶她,到底是對還是錯?
葉弒音坐在馬車上,想着今天的事,她想,首先懷疑她的,不會是墨君風,而是墨君邪。
那麼,昨晚在炎天傭兵團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