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父皇。」墨君邪笑道,然後便坐了下來,示意葉弒音說話。
「音丫頭,這事傳的沸沸揚揚,你可要說什麼?」皇帝問道,吏部尚書彈劾過葉鴻,可能就是因此一事。
他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是孩子間的事,他也就沒放在心上。
「擂台之戰是錢偉提議的,先不提他自己說了,一起後果他負責,就只說他的為人,臣女只是教訓一番,便已是手下留情了。」葉弒音淡淡的說道,並未過多的去解釋。
「錢偉這人怎麼了?」皇帝抬眼問道。
「好色成性,在皇家學院裏,那些官小沒勢力的頗有姿色的庶女,他總能調戲一番,在大昌城早已有人對他有了怨聲。」墨君邪忙說道。
皇帝又是瞪了墨君邪一眼,但卻頗為無奈,但卻也欣喜,老四懂得護一個女子了。
「皇上,這四皇子真是有眼光,隨意一挑,都能挑出蒙塵了的珍珠。」此話自是又從那頗為受寵的慧嬪口中而出。
「慧嬪這話是什麼意思?」皇帝說着,用餘光看了一眼葉弒音,見她淡然自若好似說的並不是她一樣,便有些興趣了。
其實,他也很好奇,自己的四兒子到底看中了她什麼,竟要娶她為妻。
慧嬪小心的看了一眼皇后,這才問道「皇上可知道,在您賜婚之前,這葉小姐有着怎樣的名聲?」
「音武廢材,天生啞女,膽小怯弱。」皇帝還沒回答,三皇子便代替回答了。
三皇子話一落,便受到皇帝冷冽的目光,自知無趣的低頭吃菜。
「只要老四喜歡,什麼樣的女子都可以。」皇帝頗有些不悅的說道,他自知自己的女人不簡單,平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
但如今,老四好不容易有了喜歡想要相護的女子,又怎容得她們在這裏詆毀那個女子。
「三皇子沒有別的意思。」慧嬪忙幫腔,也不再賣關子,嬌聲道「跟之前相比,現在四小姐不僅會說話,變了性子不說,還會一身的實力,打敗那已是初級玄士的錢偉,這也就是臣妾說葉小姐乃是蒙塵的珍珠,被四皇子拂去了灰塵,便萬丈光芒了。」
慧嬪的一席話,令皇帝心有疑慮,看葉弒音的目光,都有些異樣了。
「父皇,音兒的啞疾並不是天生的,而是被下了毒,才導致啞疾,而膽小怯弱一事,任誰從死門關走一回,心性都會改變,而實力一事,是兒臣將父皇賜的洗髓丹贈給了她。」
墨君邪看到皇帝的質疑,便着急的解釋着,其實這些都與他無關,但明面上卻是有關的,他也懷疑過葉弒音的身份,但經調查,她是真的葉弒音。
至於為什麼會在一夕之間,什麼都變了,他也不知道。
她不說,他便不問,畢竟誰都有自己的秘密,再者他們只是合作關係,無需過問太多。
「音丫頭,你可有什麼要說的?」聽着墨君邪的一席話,皇帝的疑心也淡卻了不少,但也依然懷疑的。
若真如老四那樣說,那是可能的,但如果這個葉弒音是假扮的呢?
那其目的又是什麼?
說不定是他國的細作,到時候她是要嫁給老四的,那老四定有生命危險,他又怎能坐視不管。
「一切如四皇子所說。」葉弒音淡然的說道,對于慧嬪那明為誇她,實則質疑她葉弒音真實身份的話,她一點也不慌亂。
皇后,慧嬪,三皇子,這三人是一條船的。
「可這性子未免變得太大了。」慧嬪見她的一席話,就這樣簡單的給揭了過去,有些不甘心。
「臣女從那萬丈懸崖而落,可說是死過一回的人,看事自然要看的開一些,與其唯唯若若沒有自我的活着,倒不如瀟灑恣意一回,也不枉重生一次。」
葉弒音的回答,依然淡淡的,沒有刻意去強調解釋,不過是說真話而已。
「葉小姐一夕之間的變化,讓人不得不懷疑。」慧嬪有些不甘的說道,要麼啞疾,要麼開口就是伶牙俐齒的。
這也難怪皇后會着急,嘴巴厲害,腦子也不簡單,還有實力,這簡直就是給四皇子添了一臂膀。
「慧嬪娘娘何不明說我是假葉弒音好了。」葉弒音不悅的看向慧嬪,冷笑嘲諷道「若真要假扮,何不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