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有本君墊背,怕什麼。」君四爺說着,一個暗器出手,射在不遠處的峭壁上,躍過的時候,稍微一個借力,便又繼續飛躍。
葉弒音見此,有些默然,看來他是早想好了法子,只不過沒說。
不過,他這樣帶着她飛躍,有些吃力,畢竟這可是飛躍在懸崖上。
時長生看着前面緊貼在一起的兩個身影,抿了下唇,輕拍了下藥藥的頭「走吧。」
聽到命令,藥藥展翅飛翔,似感知時長生的心情,緊跟在君四爺他們的身後。
「爺可是喜歡上了葉姑娘?」嘉良有些不安的問道,他認為她是配不上爺的,可爺若是喜歡,那不配也得是爺的人。
「喜歡?」時長生輕聲說着這兩個字,隨後才緩緩的說道「只是覺得她乾淨,處着舒服而已。」
他,又怎知喜歡一個人的感覺,而他又怎配去喜歡一個人。
聽着時長生的答案,嘉良有些不敢苟同「滿身的殺伐鐵血,便可知是手染鮮血的人,又怎會幹淨。」
他怎麼着都不覺得葉弒音這樣的人,會是一個乾淨的人。
時長生輕笑,沒有過多的解釋。
她的乾淨,是那種與鮮血相融的乾淨。
聽着身後翅膀呼哧的聲音,還有那隨風細碎的聲音,君四爺低頭看了一眼,窩在他懷裏的葉弒音。
白絨絨的圍脖將一張小臉都給埋進去了,寒風吹過,撩起她的細發,摩擦在他的脖子,讓他有些癢,而此時安靜的她,倒讓他覺得有幾分乖巧順眼。
「他是誰?」
「誰?」怕影響到君四爺的發揮,沉默的葉弒音,猛的聽到這樣的問話,有些懵。
「那個時公子。」
「他是時長生,其餘的不知道。」葉弒音坦然說道,除了知道時長生來自幻瀾帝國,其它一無所知。
「什麼都不知道,就敢跟別人走,也不怕被賣了。」
想當初,他要跟她做交易的時候,她滿心的防備警惕,還是他給出了巨大好處,她才勉強同意的。
而現在,她竟然就這麼輕易的信任那個時長生?
難道是因為他長了一副壞人樣?
葉弒音翻了個白眼給君四爺,這話簡直就是說的莫名其妙。
「這靈幻圖跟葉府的,是同一張嗎?」
君四爺揮手將暗器射在峭壁上,踩踏而過「不是。」
「這靈幻圖有幾張?」葉弒音問道,她原以為這張靈幻圖是他人從葉府帶出來的。
「四張。」
「那你尋了幾張?」葉弒音感受到君四爺的呼吸有些喘了。
在這樣的懸崖峭壁上飛躍,而且中間還要不斷飛射暗器,以好借力,還要抱着她這麼一個人,確實不易。
「你知道距離嗎?」葉弒音不由得擔心問道,別沒到盡頭,他就體力不支,又返不回去,那他們真要摔的粉身碎骨了。
「不知道。」
……
對於君四爺如此坦誠簡單的回答,葉弒音很是無語「你是要死,也要拉個陪葬?」
「你該減肥了。」君四爺說着,捏了一下她的腰,看着纖細,卻不想還是挺有肉的。
「君四爺不想死的話,手還是安分一點的好。」葉弒音冷聲說道,她這是被調戲了,還被嫌棄胖了?
她不過是骨架小,肉多了一點而已。
「想跟本君殉情就直說。」君四爺認真的看着前方,不敢有絲毫的疏忽,一旦疏忽了,真的是要掉這萬丈懸崖了。
「想來君四爺不戴面具,也無人認得出來。」因為臉皮太厚了!
「想看本君絕色無雙的容顏?」
聽了君四爺的話,葉弒音猛的抬頭,看着陽光下泛着金光的金色面具,上面雕刻着精緻的花紋,還有一頭仰頭怒吼的龍頭,好看而霸氣。
「君四爺倒是提醒了我。」葉弒音說着伸手要去揭君四爺的面具。
她曾一度的認為這個君四爺,便是墨君邪,到現在還是有那麼一絲的懷疑。
至於君四爺跟墨君邪會不會是同一人,相信揭了面具,她就能知道真相了。
「不想死的話,就別碰。」葉弒音的手剛要碰
第92章不想死,就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