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鴻沉默了半晌,考慮了會,說道「下官聽太子吩咐。」
有太子的配合,那是最好不過的。
只不過與虎謀皮,並不是好事,也占不到便宜,他還是先毀了葉弒音再說。
「如此最好。」墨君諾看着斗篷,說道「那斗篷事件,葉將軍原如何計劃的,就繼續進行。」
「是。」葉鴻回道。
墨君諾從衣襟里拿出一張手帕,攤了開來,上面繡着琉璃古琴,而角落裏,繡着一個音字。
「音音還了斗篷,那本太子也是要還手絹了。」
葉鴻聽此,驚詫的抬頭,看着墨君諾手中的手絹,更是愣住了。
這葉弒音的手絹,竟真給了太子?
「葉將軍該回去了。」墨君諾也不管葉鴻是何想法。
這手絹是上次與葉弒音在茶樓相談的時候,她擦桌上茶水落下的,他隨手撿了起來,也是想着興許日後有用。
如今,倒真是派上用場了。
他的斗篷出現在她的房中,而她的私密手絹,卻被他貼身收着,這要是傳出去,會掀起怎樣的波浪?
他很期待!
更是期待墨君邪的表現。
葉鴻上前接過了手絹,行了禮,便彎身要退出去。
此時,不用墨君諾吩咐,他都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事情倒是順利的很。
葉鴻從太子府出來沒多久,斗篷與手絹的事,更是傳的更加沸沸揚揚了。
而作為此事主角的葉弒音,也只是專心的修煉神音師,她就好似一個局外人一樣。
接連兩三天,此事越發的嚴重,本只傳他們私相授受,後來更是相傳他們早已私通在一起。
葉弒音一下子從那廢材逆天到天才的名聲,一下子到了各種不知羞恥,銀盪各種壞名聲了
而對於太子,不知是不敢議論還是什麼,總之將所有的過錯都推給了葉弒音。
碧霞居雖然撤了一些守衛,但還留了一半看着葉弒音,葉鴻還是懷疑她的。
在暗處的墨君邪看着剛走開的守衛,趁着這個空隙,翻窗而進,隨即窗戶關上。
「你還真有閒心。」墨君邪見葉弒音淡然自若的盤坐眼神,都什麼時候了,她還能這般淡然,好似局外人一樣。
「那你也耐得住。」葉弒音睜開了眼,下了榻,給墨君邪倒了茶。
這幾天她的碧霞居守衛多,門窗都站着守衛,縱使墨君邪實力再強大,也是無法翻窗進來的。
今日葉鴻才將這些守衛給撤到碧霞居外,墨君邪就鑽進來了。
「你的手絹,怎麼會落到他手裏?」墨君邪問道,他老早就想來了,可最近碧霞居的守衛,他真的是連翻窗的機會都沒有。
葉弒音掃了他一眼,淡淡的回道「他撿的。」
那日在茶樓,她拿手絹擦了桌子,就扔在那裏了,未曾想墨君諾會收起來。
對於葉弒音的回答,墨君邪有些開心的勾起了唇角。
他問了,她回答了,沒有過多的解釋,但這夠了。
葉弒音輕掃了一眼墨君邪,他莫名的開心什麼?
「斗篷真是你的?」葉弒音問道。
墨君邪點頭。
「那太子為何會收下斗篷,默認斗篷是他的?」葉弒音疑惑的問道,這些日子,她沒法出門,墨君邪也沒來,所以除了外面的流言,她什麼都不知道。
墨君邪輕敲了下桌面「他也有一件一樣的,不同的是那一隻五爪金龍。」
葉弒音皺眉,所以太子是誤認了,可她倒覺得這不可能。
「他是故意收下斗篷的。」墨君邪說道「若是我沒猜錯,一是想要破壞我們的婚約,二是……」
「什麼?」見墨君邪停下,葉弒音疑惑的抬頭。
墨君邪沉默了會兒,說道「可能他想看父皇的態度,或者逼我相爭。」
「就因為刺繡的那隻五爪金龍?」葉弒音問道,金龍刺繡,只有皇上和太子能用,可墨君邪他用了。
墨君邪輕嗯「他猜得到這斗篷是誰給我的,可卻還是默認收下了。」
所以,墨君諾目的很明顯。
「那你打算怎麼辦?」葉弒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