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掩藏了心底的傷痛,她並不想別人看見她的傷。
「那真巧,我也喜歡女人。」墨君邪回神,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想再觸碰她的傷痛。
只是,那個人是誰,他一定要揪出來!
葉弒音翻了個白眼給墨君邪,敷衍着「那還真是巧。」
她不過是說說而已。
不過,經這對話的調節下,空氣中那淡淡的傷痛,也隨即被淡化了。
墨君邪在碧霞居賴了一早上,這才離開。
葉弒音坐在院子裏練琴,她不曾鬆懈過修煉。
「其實……」沐離站在一旁,聽着葉弒音的琴音,猶豫了一下說道「四皇子人很好的。」
葉弒音輕嗯一聲,她跟墨君邪相處的並不久,興許還不如跟君四爺來的久。
「四皇子是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沐離鼓起勇氣的說道。
葉弒音抬眼輕看了一眼沐離,隨即又低頭撫着琴弦,不冷不淡的開口「是麼?」
可那又跟她有什麼關係?
「真的。」見葉弒音沒有生氣,沐離便有了勇氣,快速的說道「四皇子到現在還未有通房,也未與哪個女孩親近過,真是乾淨的……」
沐離說到這裏,不由得漲紅了臉,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道「像個斷袖。」
若是以往,她可能也會私以為,四皇子也許真的斷袖,可現在看來,只是還沒遇到那個可以心動的女人。
而她倒覺得,小姐就是那個可以讓四皇子動心的人。
「沐離,你逾越了。」葉弒音輕撩了下琴弦,收了最後一個琴音,給這首靜心的曲子,完美的結尾。
沐離忙單膝而跪,埋下了頭「奴婢知錯。」
這般議論前主子,摻和現主子的事,確實是她逾越了。
葉弒音抱着琉璃古琴,站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沐離,冷聲說道「一個時辰後起來,若是再這般,哪來便回哪。」
她,不需要一個還為前主說話的人。
「奴婢也是為小姐着想。」沐離抿唇,對於這個懲罰,她沒有怪,可她說這番話,也是想小姐有個人可以依靠。
而且,小姐跟四皇子已訂婚了,若退婚了,對小姐並不好。
「兩個時辰。」葉弒音冷聲說完,抬腳離開。
她的事,無需別人指點。
沐離深呼了一口氣「是。」
是她逾越了,就算她再為小姐着想,也不能插手主子的私事。
可她真覺得小姐跟四皇子是般配的。
葉弒音拿出靈幻圖,看着上面隱約的脈絡,似一條條線。
這便是靈幻圖了,只要得到另外的三張,便可以一探究竟了。
收起靈幻圖,葉弒音抬眼看了下窗外,潑墨的黑夜,寒風呼嘯,吹落了枝杈上的落雪。
她微微勾唇,尋寶,她也很有興趣呢。
換上了黑色夜行衣,出了房門,直往書房而去,這等重要圖紙,葉鴻定會放在安全的地方,而首選便是書房了。
寒冷的冬夜,是漆黑的,即使葉府燈火通明,但也是黯淡的。
葉弒音的身影,如一抹魅影,穿梭在守衛森嚴的葉府。
葉府的守衛並不算松,但對葉弒音來說,不過小菜一碟,而對於墨君邪跟君四爺來說,也是來去自如。
想到君四爺,葉弒音不由得看了下自己一身黑色夜行衣,君四爺幾次來葉府,可都是一襲白衣。
葉弒音想夜探書房,想看靈幻圖是不是在書房內,可她剛到門外,便有一個黑影出來,一掌就打向了她的心口。
好在葉弒音的警惕性高,稍微側了一下,但還是被打到肩膀處。
那黑影趁她側身之際,翻身逃離。
「是誰?」
「有賊人。」
這般動靜,已驚動了葉府的守衛,紛紛抽出刀劍,朝書房奔來。
離書房最近的守衛,已纏上了先前的黑影,黑影不過一個凌厲的掌風而出,守衛便紛紛倒地。
葉弒音見狀不對,看了一眼那黑衣人,躍身便離開。
葉府有異狀,她得趕緊回房,免得被葉鴻給發現了。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