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用他的人,他心裏有點不爽,就覺得好像客氣了一樣。
炎天傭兵團也給了她權利,也沒見她去過一次,她不在乎,還是要跟他撇清關係?
「我自有安排。」葉弒音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她不用他的人,這也有錯?
「要做什麼事,讓他們配合,這樣方便許多。」墨君邪說道,反正他就是要插手她的事。
「好吧。」葉弒音有些無奈「那讓你的人,多幫襯一點。」
她覺得要不是讓他插手,他一定要搗亂的,而且墨君邪的人安插在葉府許久,有這個幫襯,她的人行事要方便許多。
「主子,到底要做何事?」燕輕問道,他稍微查過主子,與葉府的關係,並不如表面來的這般好。
而這次主子出事,葉鴻更是揚言要大義滅親,更是讓人可疑。
難道主子跟葉府的關係,已經到了一觸即發?
葉弒音冷着眸,輕啟紅唇,緩緩說道「既然他喜歡弒殺親子,那便成全他一次好了。」
聽着葉弒音那輕緩的話,燕輕幾人不由得低頭,分明很輕緩柔軟的話語,卻給人一種蘊含殺氣的感覺。
「你們下去準備吧,至於怎麼入府,有四皇子的人接應你們。」葉弒音抬了眸,那冰冷的眼神,也已消失不見,就好似剛才那一幕,不過是個錯覺。
燕輕低頭稱是,帶着幾位燕影離開了四皇子府。
「你想做什麼?」墨君邪半撐着腦袋,頗感興趣的看着葉弒音。
既然喜歡弒殺親子,那便成全他一次好了。
這話聽在他耳里,怎麼就覺得挺爽的,她似乎有了自己的主意。
「葉序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葉弒音推開了窗,看着漆黑的夜,夾雜着呼嘯的寒風。
「是啊,要回來了,而且這次只怕也是要入朝為官了。」墨君邪順口接道,葉序在外許久,也不知如今是何狀況,但此時回來,定也要入朝為官的。
而他又怎會給葉鴻添加臂膀的機會。
「葉晨的東西,算是徹底廢了吧?」葉弒音問道。
墨君邪輕嗯一聲「葉晨的師父來了,不知用了何方法,倒是讓他的雙手能動了,不過是個坐輪椅的廢人,那東西是絕不能用了的,絕後是肯定的。」
對於葉弒音這麼坦然的談男人那東西,墨君邪是不太適應的。
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能有點矜持嗎?
「那葉家,也該絕後了。」葉弒音將手伸出窗外,寒風吹過,冷冽無比,可再冷,也冷不過她對葉家的心。
「這有什麼聯繫?」墨君邪抬頭看着葉弒音,纖細的身子,在寒風中挺拔站立,似那傲竹般,不可摧毀。
明明就是一個弱女子,卻硬將自己給強撐起來。
「難道也要派人去斷了葉序那東西?」墨君邪很想上前,將那寒風中纖弱的身影攬入懷中,可他卻沒有。
「那多沒趣。」葉弒音收掌,將飄落在掌心中的雪花,緊握在掌心,冷道「也便宜了他。」
若是這般輕易的就廢了葉序,那是件多麼沒趣的事,除了增添葉鴻對她的仇恨,還能增添什麼?
「那呢?」
「殺死親生兒子,你覺得他後半生會如何?」葉弒音回過身,淺笑的看着墨君邪「而葉家和李家又該如何?」
「讓葉鴻手刃親兒葉序。」墨君邪微微眯眼「倒是個好主意,只是他會做?」
葉晨已經沒了傳宗接代的能力,葉序就是唯一的香火了,所以讓葉鴻手刃葉序,那並不可能。
「會的,而且會比任何人更加想手刃葉序的。」葉弒音輕笑。
葉鴻不忍去做,她也會製造機會的,讓他對葉序痛下殺手。
「最毒婦人心啊。」墨君邪看着葉弒音,笑道「看來是惹誰,都不能惹你葉弒音。」
絕對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聽着墨君邪的話,葉弒音冷笑出聲,並未言語。
如果可以,她又怎會想這般模樣,去算計,去防備,去殺人,誰不想幸福安康的過一輩子呢?
看着葉弒音的冷笑,墨君邪語塞了,他好像說錯話了。
「他是罪有應得。」墨君邪說道,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