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總不愧是商人,什麼都會算計。小女子佩服。」蘇漫倒是贊同。
她把陸憂手裏的那罐啤酒取走,指尖拉住拉環打開來。然後她把啤酒放到了藺墨臣的面前:「藺總,今天不醉不歸。」
「這個我恐怕是辦不到了。」藺墨盯着那罐蘇漫放在面前的啤酒,拒絕着她。
蘇漫一手扶在了陸憂的肩上:「難道是因為小憂管着你?」
藺墨臣搖頭:「不是她管着我。是如果我醉了非但照顧不了陸憂,還要讓陸居照顧我,我不忍心,蘇小姐你忍心嗎?照顧一個喝醉的人很麻煩。上一次在她家我就和陸叔蜆醉了,折騰她辛苦她了,所以自那以後我就告訴我自己不能再喝醉了。」
藺墨臣說得很認真,而陸憂也知道是什麼事情,聽到他這樣說,心裏總歸是暖暖的。
蘇漫則笑得眉眼是掩不住的羨慕:「藺總,你這話說得太肉麻了,我雞皮疙瘩奢都掉一地了你知道嗎?」
陸憂則輕推了一把蘇漫:「你不是餓了嗎?能不能趕緊吃飯,把你這張嘴給堵上。我今天不想聽你說話。」
陸憂把蘇漫給按坐回了椅子內,還替她把煮好的肉菜之類的往她的碗裏夾:「你看肉都煮過火了,快點吃。」
「好好好,我吃。」蘇漫笑着拿起了筷子,「小憂,你也給藺總夾一些菜,否則你全夾給我了,他要吃醋了。」
「他不愛吃醋。」陸憂從鍋里撈了牛肉給藺墨臣,「他喜歡吃肉。」
藺墨臣看着碗裏的牛肉,不禁失笑地搖頭。他能說他現在都沒好好吃上肉好嗎?
「藺總,來,為了咱們第一次一起吃飯乾杯。」蘇漫拿起了啤酒罐舉向了對面的藺墨臣,一意派的豪爽。
藺墨臣也給面子的舉起了面前的啤酒準備和蘇漫手中的碰了一下。
蘇漫卻縮了一手:「小憂,一起來啊,難得能和藺總一起吃飯。」
「那是你難得吃一次好不好?」陸憂抱怨着,他們可是在一起吃得她數不清楚了。
「這話真是酸死人了。」蘇漫嫌棄地瞪她。
陸憂還是拿起了啤酒,藺墨臣卻握住了她的手:「你不能喝酒。」
陸憂對上他的視線,他們都沒有忘了上一次陸憂和楚夜喝醉了,一夜未歸的事情。兩人之間差點造成了誤會,真為難為人家楚夜幫忙照顧了不說,還被莫名其妙的被揍了一拳。
「你別喝了,我們兩個喝酒了就沒有人開車了,所以我們之中必須得有一個人不喝酒,那就是你。」藺墨臣把啤酒從她的手裏取走,然後替她拿了一杯果汁,「用果汁和我們一起喝就好了。蘇小姐,你說是吧?酒駕可不好。」
藺墨臣說的有道理,他們必須得有一個人來開車啊,所以只能這樣了。
三個人吃飯也挺熱鬧的,蘇漫和藺墨臣還是很有話題的,什麼都聊,陸憂和蘇漫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所以氣氛十分的融洽。
藺墨臣和蘇漫真是喝開心了,喝空了好多的啤酒罐子東倒西歪在了桌上。
中途,有人服務員敲門進來。
服務員的手裏端着一份菜走到了桌前:「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這是你們的菜。」
三人都相到看了一下,以眼神對彼此誰點了菜。
「我們都沒有重新點菜啊,你不是送錯地方了?」蘇漫看向服務生。
「這是顧總讓我們送到你們包廂的,請你們慢用。」服務員解釋了一下。
「既然是這樣,那就放下吧。」藺墨臣道。
服務生把那一大盤放到了藺墨臣面前的空桌上,三人的目光都落在那份菜上,這麼大一份兒,一片一片的,好像是肉,又好像不是。
「這是顧總點的什麼東西?」陸憂不解地問道,「我怎麼看不出來。」
服務員聽到陸憂的詢問,微笑着解釋着:「這是牛鞭,大份的,顧總說讓藺總多吃一點,補身體,才能吃肉什麼的。」
什麼?
陸憂聽到「牛鞭」兩個字,已經花容失色了。
這一瞬間她什麼食慾都沒有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處有些堵,又有一種噁心地想吐的感覺。
她轉開頭,伸手輕拍着自己的心口,努力地壓制着這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