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起來她的後背都浮起了冷汗,慶幸自己被顧南傾給拉住了,否則以藺墨臣護妻的程度不知道要怎麼對付她!一定會封殺了她吧?雖然他不涉足娛樂圈這一塊,但是他想要插足進來,以他的能力,以他的關係,他想要一個人生不如死很容易。
沈薔緊咬着唇,看來以後她若遇到陸憂都在低一頭了。
顧知德多了一嘴問道:「我在新聞上看到你結婚的消息,我都以為是瞎編的,我想你結婚肯定是要請我的,既然沒消息我就沒當真了。沒想你小子真的結婚了。什麼時候辦婚禮,記得通知我一聲,這喜酒我必須得喝。」
「顧叔,那是必須的。」藺墨臣看了一眼身邊的陸憂,「只是婚禮的事情,你侄媳婦兒現在還不答應,所以得顧叔你幫我多勸勸她。」
「喲,是嗎?」顧知德又看向了陸憂,「侄媳婦兒,我這世侄可是百里挑一的好男人,可是白京市裏的女孩子追着趕着要嫁的男人,你是有眼光的人,所以啊就別磨蹭了,既然已經結婚了,婚禮也該辦了,不然以後這有了孩子再辦,穿婚紗可就不漂亮了。」
顧知德一襲話是逗笑了大家,也說得陸憂的臉都紅了。
「聽見顧叔說的話沒有,要聽長輩的話,知道嗎?」藺墨臣輕推了一下她。
陸憂輕瞪了他一眼,不作聲。
倒是姜鳳伸手打了在了顧知德的手臂上:「你這當人家叔叔的胡說什麼啊?」
姜鳳上前一步拉住了陸憂的手,笑道:「小憂是吧,你別聽你顧叔叔胡說,他呀就是急性子,就是想喝你們的喜酒。你就多多包涵。」
陸憂抿着唇點了點頭:「我知道顧叔是開玩笑的。」
「我要喝你們喜酒的這件事情是認真的。」顧知德強調着,「所以為了圓顧叔的心愿,你們趕緊動起來。你們的婚禮必須得盛大隆重。你看你和南傾從小一起稱兄道弟的,這會兒你從工作回歸到了家庭,我家這臭小子卻還整天沒個正形,如果他能早點把小薔娶回來,我就放心了,所以墨臣,你得多幫叔叔我勸勸他。別這麼任性了,都老大不小的,該收收心了。」
「爸,你看你說的我好像一無是處一樣。」顧南傾抱怨着父母。
他可一點都不想這麼早結婚,更不想和沈薔結婚好嗎?沈薔的性子多高傲,和唐詩有得一比,而陸憂這種女人則溫順多了,他倒是喜歡這種,但是他不是那種喜歡。他現在感興趣的只有那個女人。只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自從上次和他置氣之後,就沒有理過他,而他是什麼人,他也不會那麼容易你頭去主動找她。否則真是丟了他顧南傾的臉。
一向都是女人主動巴結上來,可沒有哪人女人給他甩臉子的,所以他不會低頭,沒想到她也這剛烈,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才行,讓她知道他顧南傾不是那麼惹的。
「你那些德行我還不清楚嗎?少在這裏亂叫。」顧知德面對着顧南傾則是一臉的恨鐵不成鋼,「我告訴你就只有小薔能忍受得了你這個脾氣,在我們面前護着你替你說好話,你還想怎麼樣?」
顧南傾不敢再回嘴,只能向母親姜眉使了一個求救的眼色。
「不知道小憂是哪家千金?」姜鳳接收到兒子的眼神便對身邊的陸憂隨口一問,「父母是哪家公司?」
陸憂的目光微微收縮,而沈薔聽到這時而冷冷的勾唇一笑。
她深知道陸憂不過是最普通的女子,哪有什麼傲人的家世可以匹配藺墨臣。
只是她不會傻得說出這件事情來,否則羞辱的不是陸憂,而打的是藺墨臣的臉,所以她不會自作聰明的去揭陸憂的短,雖然她很想陸憂出醜,但她不會當着藺墨臣的面做蠢事。
她就只靜觀其變,看事情的發展了。看陸憂到底會不會說謊。如果說謊,她就是一個虛偽的人,那麼藺墨臣肯定會對她的印象打折扣的。如果她說實話,那麼就會讓這裏的人嘲笑,總之,陸憂現在的情況是進退兩難。
「我父母是很普通的人,我也是。」陸憂不卑不亢也不避諱自己的出身。
顧氏和沈氏夫妻都又為之一震,沒想到藺墨臣竟然放棄了唐詩那樣的名門千金而娶一個如一顆塵埃的陸憂,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
顧氏夫婦愣在原地,眼底都是無法掩飾的驚訝顏色,不知道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