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有匕首?完了,我不會變相殺了他吧?」
想到這裏,哪裏經歷過這些的她雙腿一軟,坐在了地上。
跑過新聞,想做一些正常新聞的她很有了解過一些冤假錯案,還有一些法律常識的她知道,若是付炎真的死了,那自己剛才那些行為,很有可能也會被判定為致其死亡的直接行為。
「不行,他已經毀了我的工作,讓我不得不重新回學校來讀研,不能再讓他毀了我的人生。」傅雨希大着膽子到了付炎臉的那一側,伸手試着去探他還有沒有呼吸。
付炎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了傅雨希的手腕兒。
「啊……」
傅雨希被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本來就蒼白的臉色越發的蒼白。
「送我去中心醫院,找院長周源德,就說我是付炎,快,現在,就只有他,能救我……快……」
付炎抓着傅雨希的手腕,用最後的力氣對她喊道,喊完,眼睛一閉,這一次,他是真的失去了意識。
「醫院?周源德,醫院,周源德。」
坐在地上的傅雨希感受到抓着自己手腕兒上手力道的鬆懈,不斷重複着付炎的話,深呼吸着讓自己保持冷靜,可在這種時候,想要冷靜,卻怎麼也冷靜不下來,直到付炎的口袋裏傳來了電話鈴聲,再次把她嚇了一跳後,這才冷靜下來。
「傅雨希,冷靜一下,你可以的。」
乾脆從裏面把自己被撕爛的襯衣脫下,摺疊成條狀,將付炎中刀的上部綁了一圈,又撕掉一大截婚紗的裙擺,同樣摺疊,把中刀下部有綁了一圈,希望能起個簡單的止血效果。
做完這一切,咬牙艱難的把付炎給扶了起來,環抱着他的腰,拖着他,想了想,慢慢向着人比較少的後門移動。
「師傅,我老公在婚禮上,被我的前男友……你能帶我們去中心醫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