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李澤道冷冷的說道。
「然後……他們在我的屋子裏擺死人照片還有香案骨灰的……有霉氣的以後租不出去的……」
「然後呢?」
「然後……」胖女人的聲音更小了。然後個屁啊,給點錢不就什麼都好商量嗎?給點錢不就沒有霉氣了嗎?
當然了,這種話她也就是在心裏想想而已,她沒有勇氣在這個小屁孩面前說出口,這個小屁孩的眼神太可怕了,讓她有了一種膽顫心驚的感覺。
「然後看在你是房東的份上……」李澤道冷冷的說道,「我只能保證,我暫時不會給你一巴掌,沒有人願意在生了這種事情之後還得去承受這種莫名其妙的辱罵,懂不懂?不懂的話你可以去滾了然後去找點水解解渴想一想,當然了,你也可以繼續罵……假如你承受得住我的怒火的話!」
胖女人的嘴巴張了張,終於沒敢再接着罵人,她怕李澤道讓她承受所謂的怒火,當下憤怒的地瞪了屋子裏的兩個像是沒了半條命的人一眼,踩着高跟鞋繞過李澤道離開了。
胖女人離開之後,李澤道這才走進了這個氣氛極為慎人荒涼的小屋裏,看了像是不知道有人進來的這對可憐的夫妻一眼,這才目光落在桌子上擺放着的那個遺像上。
這是一張很是開朗秀麗的臉,難怪能成為經管系的系花。
站在李澤道身後的林素素看着那張跟她一樣年輕漂亮的臉,悲從中來,眼眶紅紅的。在來的路上李澤道簡單的跟她說起了有關江茗的一些事情,所以對這個女孩有着無限的同情,也僅僅只有同情。
除了同情,林素素什麼都做不了。
李澤道目光從江茗那遺像上收了回來,走到那個神情已然麻木的江父跟前,然後輕聲說道:「我是江茗的……朋友。」
江父沒有任何的反應,眼神麻木空洞的,沒有任何感**彩,就如同死人的眼神一般。
「我知道,江茗是你們的希望,是你們的所有,他對於你們來說,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但是我想說的是,好好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別急着就這樣垮了……」李澤道輕聲說道。他看得出來這兩口子心算是死了,在這樣下去,他們將不久於人世,所以現在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他們一個繼續活下去理由。
而最好的活下去的理由無非是……復仇!
「因為,奪走你女兒江茗性命的那並非是一場普通的車禍,而是有人有意而為之……」
江父的眼睛瞬間瞪大了,那麻木空洞的眼神里已然多出了一絲奇異的色彩了,腦袋更是一下子抬了起來,眼神死死的盯着李澤道看。
江母的目光也從手裏緊抱着的那骨灰罈移開,落在李澤道這個不之客身上,眼神同樣的流露出一絲奇異的色彩。
下一秒,江父那乾癟開裂如同皮包骨的手更是突然間伸出,死死的拽住了李澤道手臂,喉嚨蠕動着,聲音虛弱卻又嘶啞的說道:「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那場車禍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有意而為之,就是為了奪走江茗的命。」李澤道表情嚴肅的說道。
「……」江父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一副極為驚恐無法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表情。
江母卻同被被雷給狠狠的劈到了一般,身體劇烈的抽搐起來了,然後「哇……」一聲的。
她死死的摟抱着那個骨灰罈的,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歇斯底里,哭的杜鵑啼血,哭的快要斷了氣,但是卻是沒有眼淚……她已然把眼淚都給哭幹了。
……
因為接受的是最好的治療,所以潘楓葉的傷還是好得很快的,在醫院裏的小日子其實過得還算是不錯的,每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還能時不時的調戲一下那個幫他的下體換藥的小護士……每次看到那個小護士一副嬌羞的樣子,他就恨不得下體趕緊好然後把這個小護士給按在床上叉叉哦哦幾百遍這才解氣。
「潘少,你真是太壞了。」小護士一臉羞紅的嗔怪道,她在幫潘少文換藥的時候,他的那玩意兒竟然有反應了,「都已經這樣了,竟然還這麼淘氣的。」
「等他好了,會更淘氣的。」潘少文嘿嘿笑着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
「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