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冰有了一種把李澤道踹下床的衝動了,對於這件事她表示貌似她更委屈更無辜好不好?畢竟對方真正想害的那個人是李澤道,而她只不過只是躺着中槍成為別人復仇的工具罷了。
「我了這麼多話,你沒有什麼想的嗎?」李澤道繼續動情的道,他覺得情話這種事情得兩個人互動才對啊,而不是就他一個人在那裏唱獨角戲。
「有。」百里冰道。
「那你吧,我聽着。」李澤道有些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散出來的那種香味。
「你抱得太緊了,我呼吸苦難。」百里冰道,不過,她真的很貪婪這種被緊緊的摟抱着被人保護的感覺,雖然她壓根就聽不懂李澤道到底在啥,但是她很是清楚的感覺到了李澤道對自己的那種擔心。
「……」李澤道尷尬的笑了笑趕緊稍微鬆開了一點,卻是沒捨得將手從她那纖細的腰肢上拿開,「舒服一點了吧?」
百里冰一陣沉默沒有話,只是眼神灼灼地看着他,並且沒有把自己腰上擱置着的那手給拿開。
李澤道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訕笑着就要將手縮回去。
「放着,別動。」百里冰道,被這樣摟着有着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她很喜歡這種安全感。
「嗯?哦!」李澤道很是聽話的手就這樣心安理得的放在那上面了,想往上或者往下移動的,但是既沒好意思又怕百里冰一個大怒的直接一腳被他踹下床。
「我們會話。」百里冰道,「我有很多疑問。」
「我知道。」李澤道笑道,然後把昨晚上生的事情簡單的了下。
百里冰聽着,眉頭已然很是好看的皺了起來了,她怎麼也沒想到所謂的芙蓉湖鬧鬼事件根本就是為了引誘她過去這才被認為設計出來的,更沒想到那個試圖害她的人竟然是靈異協會的成員之一的白曉曉的母親,甚至上次她無緣故顧昏迷了幾十的直到昨才知道是中了蠱毒了這件事情也是白曉曉的母親乾的。
可是,這是為什麼?
百里冰很是清楚的知道在白曉曉進入靈異協會之前,她是不認識這個女孩子的,更別是認識她的母親了,她為什麼要對置自己於死地?
「具體因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或許一會兒你當面跟她對峙的時候,她能出原因吧。」李澤道道。
「她也在這裏?」百里冰問道。
「嗯,那個裝神弄鬼的女人以及白曉曉都被我控制起來了,現在就在房間外頭。」李澤道點了點頭道。
「起來吧。」百里冰道,她有些迫不及待想見見那個想置她於死地的女人到底長啥樣子,更是想知道她想置自己於死地的原因。
當下兩人起身穿上鞋子,然後打開房門走出去的時候,便現他們被三道目光給鎖定住了,自然而然的,那三道目光是變態,白曉曉以及白曉曉的母親。
其中白曉曉的母親身上的穴道被李澤道給封住了,所以壓根就動彈不得了,也沒辦法開口話,只剩下眼珠子能轉動着,不過當她的眼珠子看向百里冰的時候,你能很是清楚的看到她眼裏散出來的那種怨恨之色,就好像百里冰曾經對她做過什麼牲口般的事情似的。
白曉曉此時正往桌上擺放碗筷,空氣中還飄着一股飯菜的香味,很顯然的,她還真把這當家了,一大早就起來準備早餐的……當然了,她也一整晚沒睡就是了。只不過在看到百里冰的目光看向她的時候,眼神略顯慌亂的趕緊離開,然後擺弄着手裏的碗筷。
至於變態已然屁顛屁顛的走到跟前,陪着一張笑臉道:「老大,嫂子,你們起來得正好,吃飯了。」
「……」李澤道就有了一種想把變態一腳踹出去的衝動了。
見老大的眼神不太友好的,變態嚇了跳的,趕緊把自己的嘴巴閉上了,心想難道她不是嫂子?
百里冰看了變態一眼,微微的點了下頭的,然後大步的走到了白曉曉的母親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她道:「我想,我們並不認識……至少我不認識你,那麼,為什麼?」
女子沒話,她壓根就不了話,但是她的眼裏卻是閃爍着讓人心悸的惡毒之色。
李澤道走到百里冰跟前,手伸了過去在她的身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