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傻眼了。
剛剛被砸的那寶馬車是曾小賢的那位朋友的,現在這奔馳是曾小賢的,兩人從寶馬車下來上了曾小賢的那停在寶馬車後面的奔馳車悄然的跟了上來,打算看一齣好戲,但是沒想到這齣戲並沒有按照他們勾勒出來的劇本發展。
當下兩人很是艱難的把目光移開,你看我我看你的,忍不住寒氣直冒。
「他……到底是什麼來頭?」男子很是艱難的問道,恨不得抽自己幾個耳光子的,要是僅僅只是一個毛頭小子的話,敢如此囂張?
曾小賢還沒來得及說啥的,男子的眼睛睜得更大了,那張臉滿滿的都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因為剩下的那幾個混混,已然全部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靠,這還是人嗎?這麼能打?」男子難的吞了口唾沫,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就算對方很能打你們可是專業的混混啊你們手裏都有武器啊你們足足有六個人了,好歹也撐一下啊,但是,沒有,就如同摧枯拉朽似的,瞬間全部被一棍子撂倒了。
曾小賢也嚇傻了,更是慶幸那天自己隱忍當孫子的做法實在是太他媽的正確了,否則只怕自己得爬着離開米菲家吧?
「靠,你看,他過來了?他是不是正朝着咱們這車過來?」男子嚇得那張臉都有些發白了,聲音顫抖的說道。
透過車窗玻璃,只見那個煞神竟然晃動着鋼管朝着這輛奔馳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了。
曾小賢瞪大眼珠子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這……不能吧?他怎麼可能……」
「砰!」一聲悶響的,李澤道狠狠的一棍子抽在了這奔馳車的引擎蓋上,瞬間引擎蓋上深深的凹下了一個洞,嚇得曾小賢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下意識的更是把眼睛一避的,腦袋一低的,在心裏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李澤道之前會選擇砸那輛寶馬,更想不明白,李澤道為什麼現在會選擇砸這輛奔馳……他憑什麼一砸一個準呢?
下一秒,「哐當!」一聲脆響的,車窗玻璃已然被一棍子砸碎了,變成了蜘蛛網狀,然後一道冷漠的聲音在嚇壞了的曾小賢以及男子的耳旁響起:「下車。」
曾小賢跟男子對視了一眼,都有了一種想哭的衝動,已然明白對方壓根就是知道他們就在這車裏,這才砸車的,只不過他是怎麼知道的?
不過不出去只怕是不行了,於是曾小賢深呼出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一下,然後硬着頭下了車,看着李澤道,還很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來一丁點兒微笑,只不過他實在是太吝嗇了,因此那微笑實在太微小,如果不仔細觀察的話,甚至都不容易被人發現。
「原來是……李先生啊……哈哈……菲……米小姐,你也在啊……」曾小賢打招呼道,而且看在李澤道手上那根鋼管的份上,很是急時的把「菲菲」這個稱呼給吞咽到肚子裏去了。
米菲看着曾小賢,眼裏滿滿的都是憐憫,這個傻逼啊,已經繞過你一次了為什麼還要再次過來挑釁呢?
「你的車?」李澤道指了指這被他砸了兩下的奔馳車問道。
「是……是……哈……想必是攔住了李先生的去路了,我這就挪開,這就挪開……」說着曾小賢就想趕緊上車開車走人,對方的那種眼神太可怕,讓他有了一種腿軟的感覺。
眼見曾小賢就要鑽進車裏了,李澤道很是乾脆的一棍子過去,狠狠的抽在前面的擋風玻璃上,瞬間那一大片玻璃變成了一張「蜘蛛網」了,於是曾小賢果斷的嚇得不敢隨便亂動了。
李澤道目光落在那個正很努力的弱化自己存在感的男子,淡淡的問道:「如何稱呼?」
「我……我是安德山,他的一個朋友,我什麼都不清楚。」安德山看了曾小賢一眼,直接把把自己推了個乾淨,他招惹不起這個「手段殘忍」的傢伙,至少現在招惹不起。
「安德山?」李澤道一愣,旋即問道,「有一個長得跟頭肥豬似的是什麼魚塘傳媒的什麼玩意兒的叫什麼安德海的太監,你認不認識?」
「安德海……」安德山也是一愣,「安德海是我哥,你認識他?」心想這個暴力狂說起自己大哥的時候如此的隨意,看起來跟大哥很熟啊,這麼一來,看在大哥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