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乖乖的在那邊挖礦!」
李澤道身體劇烈一顫抖,面色恐慌到極致。
趕緊掙扎着站起身來就要上那高台。
就在這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現了。
率先掠上高台的男子卻是面色猛的僵硬了下,隨即身體竟然硬邦邦倒下,就像是一根被鋸斷樹木轟然倒塌似的。
由於他就站在高台的邊緣,所以整個人更是一下子就從那高台上滾落下來,發出「啪」一聲悶響,就像是骨頭都被摔斷了似的。
與此同時,李澤道身子也出現在高台之上了,兩條腿卻是抖如篩糠,一副相當勉強方才站穩身子的模樣。
周圍那幾個巡衛懵了下。
趕緊過去查看那中年男子的情況,卻見他面色發青,瞳孔無神,嘴角處還不停的流淌出白沫,這怎麼看都像是中毒了。
巡衛面面相覷起來,皆能看到對方那張懵逼無比的臉。
要知道這個中年男子可是靈神境上品巔峰修為的強者,這種修為的人,不敢說百毒不侵,但是一般毒藥還真奈何不了他。
能把他毒成這樣子的,自是相當可怕的毒藥,甚至還有可能是魂丹。
更為重要的是,誰下的毒?又是怎麼下的毒?
誰都看到,他原本還一臉不爽的站在那裏,等着暴揍那替身好狠狠的出一口惡氣。
然後沒等那替身爬上台去,他自己卻是一頭紮下來了。
他們誰也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異樣,沒看到有人在暗中發射焠毒的暗器什麼的。
所以,這個男子早就中毒了,只不過這時候剛好發作了?
「那個……他怎麼了?」站在台上瑟瑟發抖的李澤道一邊吞咽着口水,一邊弱弱的問。
「生病了?」
巡衛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更不知道這場對決應該判誰贏了。
從結果來看,自然是替身贏了,畢竟他此時就在台上,而挑戰者則一頭從台上栽下來,徹底的失去知覺。
但是若就這樣判定替身贏,會不會……太兒戲?會不會太方謬了些?
「他……一直不上來的話,是不是說……我贏了?」李澤道眼巴巴的看着這些巡衛,吞咽口水的頻率更快。
巡衛又面面相覷了片刻,其中一個沖李澤道罵了句:「廢什麼話?安靜等着!」
李澤道嚇了跳,趕緊閉嘴。
幾個巡衛用眼神交流了下,隨即一同來到角落裏。
「這件事情似乎……有點詭異。」其中一個巡衛說。
「怕早就中毒了,這個時候剛好發作。」另外一個巡衛說。
若說有人當着他們的面動手,他們其實很難相信。
當着他們的面對一個靈神境上品巔峰修為的強者動手,並且還沒讓他們看出任何端倪,感受到任何危險氣息,這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那個人的實力極其可怕,是靈仙鏡修為的強者。
但是,靈仙鏡修為的強者要麼在神府待着,要麼就被重點照料,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
況且這後院就他們幾個人,除了巡衛就是那個替身。
他們巡衛自然都不是靈仙鏡修為強者,總不能是那腿都嚇軟了,鼻涕眼神都出來了的替身是靈仙鏡修為強者吧?
開什麼玩笑?
「那你們說這事,怎麼處理?」
於是,這幾個又一臉懵逼了,一時間也沒了主意。
最後,一個巡衛清了清嗓子,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說:「我覺得,規矩就是規矩,不能壞了,咱們不能因為他不過區區靈神境下品修為,還是個傻逼,是個慫貨,咱們就無視了他應有的……權利。」
說到「權利」這兩個字的時候,巡衛心虛得不行了,甚至那張老臉都滾燙了下。
其他幾個巡衛跟着心虛起來,話說聽到這種話怎麼會如此的刺耳呢?
「也對,讓那替身去當曠工跟讓九號房間那張三去當曠工,並沒有太大的區別。」另外一個巡衛附和。
「至於那個失敗者咱們試着治一治,治好了往礦場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