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有魅力的,所以用手像條小狗一樣刨土的李澤道很是性感。
北看着不由自主的露出笑容,她發現自己喜歡笑了,跟這禽獸在一起的時候總是不由自主的就會笑。
或是被他那明明不好笑的話給逗樂了,或者看他犯賤的時候明明就很賤的,但是就是想笑。
北想到了一句話,這句話用來形容李澤道在適合不過了……他好賤哦,賤得讓人着迷。
「能找到他們的屍體嗎?」李澤道埋完屍體之後,北問,心裏難免又是一陣難受的。
李澤道朝四周看了看,點了點頭:「應該可以……打算把屍體帶回去?」
「這次任務算是失敗的,總得給上面一個交代。」北說,「當然,我沒辦法回去了,我就等於死了連屍體都沒有了,所以出了什麼事得由你去解釋。」
李澤道苦笑:「就怕我說的上面不信,而且,這種事情也沒辦法解釋。」
「你只需好好發揮你的長處就行了。」北說。
「我的長處?」李澤道想了想,自己那個……確實挺長的,但是……流氓啊。
北眼神冷漠了掃了他一眼,冷冷的說:「裝犢子跟扯淡。」
「……」李澤道覺得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
已然熟悉這裏的那種這陣法的變幻了,所以李澤道很是輕易的就回到之前進來的時候停留的那個地方,在那裏,他們看到了死不瞑目的黃文,另外還有東,下,左以及右的屍體,也找到了從他們嘴裏滑落如此的那五塊黃色石頭。
北看着黃文,心裏免不了黯然,當下手伸了過去,在他那睜得大大的眼珠子上划過,讓其閉上雙眼。
「在心裏,我把他當做是自己的父親。」北起身,看着李澤道說。
「我知道。」李澤道點頭,心裏多少有些感慨。曾經李澤道做夢都想殺了這個邪惡的老頭,但是現在見他真的死了,心裏卻又怪怪的,說沒有那麼一丁點難受,那是假的。
「你抱着他,我帶着他們吧。」李澤道又說。
北點了點頭,將黃文那乾瘦仿若沒有任何重量的屍體抱了起來,李澤道則一手提着兩具屍體,就行往前走。
沒走太久,已然離開了那濃霧。
此時,外頭陽光明媚刺眼,耳旁而是充斥着鳥叫蟲鳴,還能聞到那不知名的野花的香味。
這種陽光,這種空氣,這鳥語花香,跟濃霧裏頭仿佛就是天堂跟地獄的差別。
向前看去,還能看到他們之前過來的時候停在那裏的那兩輛越野車。
李澤道跟北對視了一眼,兩人皆有了一種仿若隔世的感覺,特別是北,這個死了又借着另外一具**活下來的女人,這種感覺更是強烈了。
「走吧。」北說。她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在狠狠的吃一頓大餐。臉上的鮮血擦掉了不少,但是還是有一些,衣服上的就別想擦掉了,所以全身上下血腥味極極重,即便她見慣血腥場面了,也極度不適應。
而且,她也餓了……她曾經進行過飢餓方面的忍耐訓練,以現在這飢餓程度,至少兩天沒吃飯了。
「還得挖個坑。」李澤道語氣有些黯然的說。
「嗯?」順着李澤道目光所向的方向看去,北已然看到那具後背靠在大樹上的屍體,屍體的胸口已然凹陷下去,死狀慘烈,看來,那個女人一點都沒手下留情。
「他就是,你說的……陳摶?」北問。
「準確的說,他只不過是陳摶的魂魄所附身的一具**。」李澤道說道,「不過貌似被他坑了……」
李澤道可沒忘記,這個神棍之前一臉高深莫測的說他有辦法讓自己恢復生育能力,不過得等他從迷霧之地出來再說,現在李澤道出來了,但是清虛子卻是變成一具屍體了,按照他的說法,他的魂魄至少還得飄蕩百餘年,這才有辦法再一次找一具**重新為人。
「這個騙子!」李澤道心裏憤憤不平的說,但是多少還是有些難受,畢竟若不是他的及時出現把那個女人給吸引過來了,端木衛莊現在恐怕已經侵佔自己的**了,到時候自己的錢就是他的錢,自己的女人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