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哼,不想說就不想說,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安可可冷哼了一聲,違背良心的說。
李澤道無奈笑笑,這年頭為什麼說真話的時候都沒人相信呢?
幾分鐘之後,李澤道背着安可可來到了他停在那裏的越野車跟前。
掃了這車一眼,安可可看着李澤道的眼神已然有些不太一樣了,這越野車的價格她大概是清楚的,看不出來這小子還挺有錢的嘛,不會是哪個富二代吧?
當下李澤道拉開後座的車門,將安可可放了進去,這才回到駕駛位置上啟動了車子並且將暖氣開到最大。
安可可的心莫名一暖的,這混蛋還挺細心的嘛。
淋雨外加氣溫低,因此安可可早就冷得身體在哆嗦了,現在暖氣一被打開,這讓安可可瞬間有了一種一下子就有寒冬回到了春天裏了的感覺,身體已然舒服了不少。
然後,她看到李澤道推開車門下車了。
「喂,周炎你幹麼去……呃,你想做什麼?」李澤道突然間打開了後座車門鑽了進來,着實嚇了安可可一跳,屁股更是不由自主的向後挪動着,眼神已然有些警惕了。
你個混蛋,你要是敢動手動腳的,我保證你一定會死得很慘的。
「我對你沒興趣。」李澤道看着安可可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顆大白菜似的。
「……」這眼神傷人,這話更傷人,傷得安可可都想傷人了。
與此同時,李澤道的手伸了過去,一把抓住安可可的左腳。
「嘶……疼,你幹麼?」安可可疼得倒抽涼氣的同時下意識的要將自己的腳縮回來。這混蛋,不是對自己沒興趣嗎?為什麼還抓自己的腳?
難道……他有戀腳癖?
腦子裏一出現這個自帶着*光芒的詞語,安可可的身體顫了顫。
早就聽說了這種人很是變態,他不會打算對自己先殺後奸吧?一時間,安可可的臉色有些煞白了,心裏滿滿的都是後悔,怎麼腦子一熱的就跟他走呢?
「別亂動。」李澤道低聲吼道。
被對方這樣一吼的,安可可楞了下,旋即又是委屈又是憤怒又是害怕:「你幹麼吼我?你抓我的腳我掙扎一下也不行?你個死變態,我警告你,你要是跟碰我的話我保證你一定不會死得很慘的……」
李澤道懶得理會這個女人的威脅,乾脆的扯掉了安可可那早已然進水的小皮靴,又扯掉了她那絲襪,瞬間,一隻完美無瑕的玉腳出現在李澤道手中,腳趾晶瑩剔透,嬌嫩的肌膚閃着光澤,只是腳腕通紅,腫起很高,顯然的確傷得不輕。
「你……你要幹麼?」安可可那帶着哭腔的聲音在顫抖着,不會真掉入狼窩了吧?這個死變態,虧我還覺得你不是壞人,你太辜負我對你的信任了。
「知道我為什麼在你的演唱會睡着了嗎?」李澤道抬頭笑得有些邪惡的看着這個顯得驚慌失措的女人問道,旋即給出了問題的答案,「因為你唱的那些歌都是催眠曲。」
李澤道這話對安可可來說,簡直如此的刺耳,乾脆的刺激到她的神經了,當下眼神殺氣騰騰的瞪着李澤道,開口便罵:「王八蛋,你唱的才是催眠……啊……」
只聽到「咔嚓!」的一聲輕響,旋即安可可的慘叫聲響起,只見她的那張臉瞬間煞白一片,小臉滿滿的都是痛苦之色,眼眶裏更是有眼淚在打滾了,手更是下意識的朝李澤道那張臉抓了過去,直接在李澤道的脖子上留下幾道抓痕。
「混蛋,你對我做什麼了……」這一刻,安可可幾乎百分之百的確定,她落入一個死變態的手裏了。
「幫你治療啊。」李澤道感受下脖子上的火辣辣,很是無語,竟然撓我?你以為你是蘇老師她們,想撓就撓啊!
「自己活動一下,應該沒那麼疼了,一會兒路過藥店,買個雲南白藥之類的噴噴就好了。」李澤道輕輕的將她那左腳放了下來。
「治療?誰信呢?你有那麼好心?再說了,你會嗎?你以為你誰啊……咦……」安可可慢慢的活動了一下自己左腳腳腕,雖然還疼,但是沒像之前那樣,稍微動一下就疼得讓人忍受不了。
所以,他不是什麼戀腳癖,不是什麼死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