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紅髮更是紅得耀眼了。
紅髮男子的眼睛血紅的,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李澤道:「你敢……打我?」
其他人也瞪着眼珠子看着李澤道,他們以為這樣的小白臉嚇唬一下腿就軟了,但是,他怎麼就不按照常理出牌了直接出手了,而且還下手如此狠辣的?
李澤道笑呵呵的說道:「認識一個叫浩北哥的傢伙嗎?」
「……」這些人再次懵了,因為雖然他們就是跟浩北哥混的,準確的是說是跟浩北哥的小弟的小弟混的,他們是屬於最底層的那些馬仔,平時就是幫浩北哥看看他的那些場子。
「他在我面前都乖得就像是孫子似的,你們又算個屁啊?」李澤道冷冷的說道,「打你又怎麼了?打的就是你……」
說着,他又抄起一個酒瓶子,這回砸向的卻是紅髮男子的那張嘴,這個傢伙的嘴巴太髒了。
「砰!」瓶子直接碎裂,紅髮男子更是慘叫一聲的同時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嘴巴一張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甚是還夾帶着幾枚牙齒。
其他人見狀,臉上的肌肉抽搐的,卻是連動都不敢動,因為,剛剛對方說的這話嚇到他們了,雖然不知道那話的真假,但是萬一是真的呢?萬一浩北哥在他面前就真的跟一個孫子似的呢?
再說了,這個傢伙如此暴力的,他們好像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給錢。」李澤道指了指站在那邊戰戰兢兢的老闆娘說道,「以前你們沒少吃白食吧?一併還了。」
老闆娘的臉色大變,着急地說道:「不用,真的不用。幾個小兄弟來我這兒吃頓飯喝瓶酒是給我面子……我高興還來不及……」
她不是謙虛,而是打心眼裏害怕。
這些混混經常一言不合的就大打出手啊,動不動就就拍桌子砸椅子把他們的攤子砸一個稀爛,砸壞了他們還不願意賠,那他們好幾天的辛苦操勞就白白浪費了。
如果這些混混只是吃一些喝一些,對她來說反而不是一個太大的問題。
要他們埋單?這不是自尋死路嗎?現在他們被打怕或許會給,但是之後他們肯定會也回來的。
「放心吧,大嬸,他們沒那膽子的。」李澤道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回頭眼神一一的在這些人身上掃了過去,「沒聽到我說的話?」
大夥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後趕緊一一的把身上的錢全部掏出來,還有一個蹲了下去,掏出紅髮男子身上的錢包,把錢包里的錢也全部倒了出來,最後湊成一堆,然後一個寸頭男子小心翼翼的看了李澤道一眼拿着這堆不知道數目的錢塞到老闆娘手裏,說道:「你先數數,不夠我們再補……」
老闆娘不敢接,又不敢不接,站在哪兒左右為難。
「收下吧,他們沒那機會報復的。」李澤道說道。他說的是沒那機會,而不是沒那膽子。
「就……就是……這就是我們欠你的酒錢,還給你天經地義,怎麼可能報復?不會的,不會的,請你趕緊收下來,好好一點一點,不夠我們在湊……」寸頭男子趕緊說道。
老闆娘只好接住,但是手在顫的,就好像抓着一把燒紅的炭似的。
李澤道輕輕一聲嘆息的,懦弱並不是錯,至少老闆娘的低三下四並沒有錯,面對這種這種混混你除了低三下四還能做什麼?抄起刀子跟他們干一仗?拜託,你打得過?再說了萬一你一個不小心砍死他們了你還得償命,若是沒能砍死他們,但是你受得了他們後期的那種無休無止的騷擾?這生意還做不做了?
這也是大多數人的生活常態,多數時候選擇忍一忍的也就過去了,不忍的話又能如何?不忍的話後面只會遭受更多的羞辱罷了。
李澤道以前也一直在忍,因為除了忍,他別無選擇,就跟現在的老闆娘一樣,但是他現在有能力了,所以他沒想忍了。
當下李澤道摸出手機,給了浩北哥一個電話,很快的,電話就被接了起來了,裏頭傳來了浩北哥很是恭敬的聲音:「李少……」
「道北小吃一條街這裏,有幾個傢伙估計是你的小弟還是小弟的小弟?我想說的是,類是的事情再次發生的話,沒被我遇到,那還好說,但是若是再次被我遇到了,那不好意思了,我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