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起來,麟尊便聽見爭執聲,一個是昨日那小僕,一個似是自己那徒兒,於是便出去一看。果然是二人,遂問緣由,他二人便如此這般那般說開,但因為兩個都爭着搶着說,始是聽不得什麼,直到又說了第二遍麟尊才聽出了說的什麼。
原來麟易早起想要來這兒向麟尊問安,但那小僕卻不識得,將他攔下,麟易雖言明身份要過,但小僕是職責所在,這口說無憑也不知如何考證的不能放人進去,不然若出了什麼差錯他逃不了干係,王府也沒少有這樣的事情。於是一來二去二人便爭執了起來,又他二人都是年少,雖有控制但不知不覺間音響也大了,又只顧着爭執,而不覺附近之人越來越多。麟尊眉頭一皺,先將附近看戲之人驅趕,而後看向兩人。
二人心知禍事,或者由恐責罰,皆以低頭不語。
麟尊只嘆一口氣,並未責罰,想當初他也是這般過來的,那時他還要更勝,不過因為父親的緣故,從未有過如二人這般寄人籬下的體驗,但自打出事以後,他便被迫成長了。因此,見這二人便如同是見當初的自己,心裏很生不是滋味。只道:「你二人也不小了,怎生還這般小孩子姿態?因為年齡之原因,現在你們還未見到真正的這世界,待日後你們真正踏入世界,若還是這樣那可就有苦頭吃了。今日我只當沒有看見,若是有人問起我也搪塞過去,但你們好生想想吧。」言罷,不理會二人,徑直便走了。
麟易沖那小僕道:「你看,都是你不讓我進去,惹得師父生氣了,看待會你家主子問起來你怎麼辦!」那小傢伙把嘴一嘟,道:「我只是王府的一個下人,王爺追問大不了我走就是了。不過你……你師父可是生氣了,不罰你定是因為我這個外人,看待會兒他怎麼罰你!」麟易頓時一怒,隨即一掌擊出,雖然麟易才初入修行之路但那小僕更只是一介王府小僕,哪裏能夠修煉?至今也只不過是尋常人一個,這一掌直接印在他胸膛,麟易又不知力道深淺,這一下,那小僕倒飛出去二三米,摔在地上,口中吐出一口鮮血便倒下來不省人事。麟易見狀,心中惶恐,只道是自己殺了人,不知該如何是好,而周圍路人早已將此事傳開。
麟尊正走沒多遠,因感覺此事,又立即折回,而月悟因心疼麟易,始終一縷神念寄托在他身上,也有感應,遂急忙趕往。
麟尊趕至時麟易正傻傻站着不知所措,周圍三四圍滿了人,見那小僕此時狀態,知道其傷勢極為嚴重,心脈已遂,魂魄離體,已是彌留之際,雖然心中甚是惱怒麟易作為,但當下施法顯化魂網,將小僕魂魄鎖在其體內,保證他一線生機,救人要緊。
正是月悟趕到,見狀直道麟易大禍事,麟尊見月悟趕到,與她說:「悟兒,麟易這小子出手傷人危及性命,如今這小僕身體傷勢極為嚴重,魂魄離體,我雖強行拘留他魂魄但無法兼顧,救治不能無力回天,悟兒,你可有什麼辦法?」月悟道:「莫急,我月族自有妙法,你護住他魂魄,待我施法救他!」言罷,將出雙臂,念咒施法,天邊忽而降下一道幽藍光柱,將那小僕籠罩,其身上傷勢漸漸復原。月悟對麟尊說:「麟尊,我雖康復他身軀,但傷及魂魄以致離體我卻是無可奈何,接下來便看你的了。」麟尊一點頭,道:「放心,且看我手段。」言罷,手捏法訣,一陣祥光自身上傳出,瞬息擴散至整個王府。
那小僕魂魄漸漸與身體融合,而其他之人,有病病癒,無病消災,人都感受到變化,只覺驚奇。
那南天正與李執事一起,感受這般變化,道:「先生以為如何?」李執事細細感受,身上不適正緩緩消去,神秘一笑,道:「深不可測,恐怕還要超出我們的預算。」南天聞言驚呼:「難道……」
「王爺,慎言!」李執事猜想南天接下來之話,連忙打斷,道:「王爺,諸如大神通者皆手段莫測,與之相關必然有所感應,若直接呼出恐為不喜!」南天歉意笑笑,說:「還是先生想得周全,依先生看我們現在當要如何?」
「王爺,依在下看應該…」
「王爺,不好了,不好了!王爺,不好了!」
李執事話才剛剛出口,便有一甲士奪門大呼而入,斥道:「好小兵,怎不知禮數!」南天見李執事發怒,亦不喜,斥之曰:「你在軍中待的時日不短,卻這般奇怪,軍禮軍紀都白學了麼?」那甲兵道:「
第67章第六十一章詭異初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