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結結巴巴地道:「八八臂八臂魔神」
「天吶!」
就在他的牛眼裏,倒映出了這麼一幅景象;張凡在前面跑,八臂魔神咆哮着追來,二者在他的眼中都越來越大,漸至佔滿了整個視野。
「你還呆在那裏做什麼?。
張凡一聲怒喝,同時一個閃身落到了他的背上。
聽到主人的怒吼,蠻牛登時一個激靈,把恐懼什麼的都拋到了腦後。下意識地夾起尾巴,掉頭就跑。
眨眼間,蠻牛就對他這個下意識動作感到慶幸不已。
就在他的尾巴夾在兩腿之間的同時,鋒刃幾乎是貼着他的屁股砍下要慢卜那麼步叮七跟尾巴說再見了。
心中大寒,蠻牛連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四蹄連環踐踏大地,霎時間地涌清泉,匯成江河溪流,滾滾向前。
北疆平原,本就缺少,蠻牛這一下四足踏波,幾乎是抽乾淨了方圓數十里內的地下水源。恰在此時,八臂魔神好像察覺到情況不對了,周身魔氣燃燒,「轟」的一下,八臂猛地暴漲數倍長短,八件法寶刀槍劍戟、山塔盾猶。齊齊轟來。
這一擊極其突然,速度極快,眼看就要避之不及,若是一擊而中,張凡與蠻牛,盡成肉糜。
在那一剎那,張凡的左袖顫動了一下,又生生忍住了,面對撲面而來的狂風,右手豁然推出。」
一聲東皇鐘響,震散九天雲氣。
東皇鍾驀然從張凡的掌中浮現出來,攔在了他與八臂魔神之間,八件法寶敲擊在鐘身上,紊亂破碎的聲波由虛轉實,似欲撕裂空間。
「張,與吾一戰!」
八臂魔神後仰了一下,勢不可擋的威勢頓挫,口中咆哮之聲,卻是愈發地顯得暴怒。
「哈哈哈」
張凡背向而坐,正面八臂魔神,仰天長笑,不管臉色略晏蒼白。口角隱然溢血,接過反彈回來的東皇鍾一指對方道:「八隻手,曾記否。當年地下修仙界,你是怎麼死在本座手上的,可想再來一次,嗯?」
「你
呼吸若風吼之聲,八臂魔神氣到極點,竟是一時說不出話來。
上次他是怎麼敗在張凡手下的?
那是連續三天三夜,如同遛狗一樣,被生生溜死的。
奇恥大辱啊!
那雖然是八臂魔神的六縷意識降臨,但仍然是感同身受,太古時留存至今的魔神,聖皇的子息血脈。不殺張凡,如何解愕開其心頭之恨?」
魔氣直衝雲霄,天地亦感受到他的震怒,板蕩晃動,似欲崩頹。
「直走向南!」
感受到八臂魔神的暴怒。張凡微微一笑,低聲對蠻牛說道。
「得嘞!」
蠻牛興奮地應了一聲,拿出吃奶的力氣,跑得着實歡實。
剛才那一擊震盪,雖然讓他到現在還有點腳軟,但看到自家主人如此不將八臂魔神放在眼中。身為坐騎的還是與有榮焉啊。
正打算更賣力一點快跑。張凡在他耳邊說的一句話,卻讓他一下子怔住了,不敢置信地問道:「主人你剛剛說什麼?」
「俺好像聽錯了。」
張凡不耐地哼了一聲:「這你都能聽錯了?!」
「我是問你,用盡全力。最多能跑幾個月?」」
蠻牛腳下一軟,險些直接軟的在的。雖然速度沒慢下來,但歪斜顛簸還是少不了,讓張凡不滿意地哼了一聲。
「幾個月?能跑幾個月?」
蠻牛滿腦子都是糨糊,只覺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別說跑幾個月,如果是現在的速度。連跑上半個月,都能要了他的牛命去,幾個月?可以直接送入墳地了。
上有主人督促,後有八臂魔神咬着尾巴,蠻牛雖然滿腔的疑問,卻是不敢稍稍耽擱,賣了命地狂跑。
幾次接近,幾次拉開,眨眼間一個多時辰過去,暴怒的八臂魔神竟然真的沒有能追上來。
蠻牛的氣息粗大了不少,如破風車一般,終於忍不住問道;「主人啊。差不多吧。我們把後面那個傢伙溜回去吧?」
「回去?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