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可能笑出聲來一般。
反觀蘇長安,自二人走進茶館那一刻起,眸子裏的神采便猛地一震,目光就像是黏在了二人身上一般再也移不開了。
直到那女子坐到他的身旁對他如此問道時,方才回過神來。
「啊...好!」蘇長安如夢初醒一般,了頭,臉上的神情,看模樣還有些恍惚。
這樣的表現引得那女子一陣輕笑。
蘇長安撓了撓頭,有些尷尬的看了二人一眼,這才問道:「師叔,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怎麼?你在這兒,我們就不能?」女子白了他一眼。
「不是不是。」蘇長安趕忙擺手,道:「長安一別之後,長安一直未有二位師叔的音訊,故此擔心得緊,今日見到心中歡喜,方才話失了分寸,師叔莫怪。」
「好了玉兒,別逗長安了。」那渾身裹着紅袍之人,在這時出言道,聲音有些陰柔,但卻沉穩得多。
「我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他轉頭看向蘇長安,如此道。
「等我?」蘇長安一愣,「莫不是北師叔將此事告訴你們的?」但話才出口便覺得不對,因為若是北通玄事先知道此事,定然會提前告知,沒必要瞞着他。
「他那榆木腦袋,一天到晚想的就是蒼生大計,哪知道聯繫我們,我和你花師叔是算準了你會來這兒,因此在此守株待兔了十多日了。」女子撇了撇嘴,似乎對於北通玄頗有不滿。
「算準了我回來?」蘇長安聞此言,愈發疑惑。
「對啊。」女子頭,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個勁的眨了眨。「你那位如月姑娘就要和蜀地的劍道天才成婚,還要登基成為女皇,這樣的事情,我們估摸着,你肯定會來做一場搶親的戲碼。」
「你看,被我言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