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堂妹,你大概忘了,私設陣法,加害同門,誣陷於我,這林林總總,也夠你去執法堂一趟了。」
一直以來簇擁着傅靈飛的那群男修也紛紛止步不前,臉色鐵青,詫異地看着傅靈飛,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們心目中純潔的丁香女神,會做出這等事來。
「至於爾等,我不信你們看不出這之間種種矛盾!」她不再看向傅靈飛,看着眼前的領頭師兄道,「我一屆修士,與凡武為難作甚?發出的門派警訊符也未曾有人前來,是何道理?傅靈飛說在我之後進洞,又有誰見?這般漏洞百出的言語,傅靈飛說是,便是了?為了一個行蹤未明的外門弟子,不值當與前途遠大的內門弟子為難?」
她頓了頓,又道,「我與諸君殊無交情,爾等不願提及,可以理解。可師兄你,作為主持此地的天元派築基修士,是否可以公平一二?!」
說得築基男修面色窘迫,額頭青筋直跳。「師妹!」他打斷道,「若我不信,如何會給你說話的機會?」
「那就請師兄秉公辦理!此間事務,請師兄傳達執法堂,傅靈佩但求一個公道!」傅靈佩步步緊逼。
「自然如此。」
傅靈佩見此事已了。便待進門。突然,似想起什麼,對上傅靈飛慘白慘白的面色,輕笑道,「對了,這世間並未有什麼追根溯源之術,若有,也該是仙器,開啟的話,嗯,想必代價極大!」
「真是好一出大戲!」
只聽一陣「啪啪啪」的拍掌聲傳來,所有人等不由再次轉向,目光掃向聲響傳來之處。
傅靈佩視線對上,不由一怔。
是丁一一行人。他身後跟着的一名褐衫男修,不過二十來歲,形容清秀,正撫掌大笑,顯然是眼前之景取悅於他。
不過傅靈佩留意的,卻是丁一。
不過半年多未見,依然眉目如畫,神情卻已全然不同。眼前男修,一身黑色寬袖大袍,額間一條髮帶隨意飄灑,任瀑布長發懨懨垂盪。原先上翹的唇線,卻緊緊抿着,顯得薄唇愈發無情。星光黑眸,卻晦澀如海,似有無數懨懨氤氳蒸騰,正眼看去,卻如一片死水,波瀾不起。原先飛揚跳脫的少年之氣已經全然不見,滿臉漠然,似是死灰般了無生趣。
他,是怎麼了?由何如此頹敗?傅靈佩疑惑。
顯然丁一也認出了眼前女修。這般容色,讓人想忘記也難。他神色不變,與身後幾人徑自穿過圍觀人群,旁若無人地向內而行。
一時眾人攝於這般風采,皆愣在了原地。
「郎艷獨絕,世無其二。」雪狼喃喃道,只覺跟着眼前主人實在是大大的好事一樁,福利日日有,美男天天見!
「等等!」正要擦肩而過之時,傅靈佩忍不住叫住了他。
「何事?」卻是那活潑的褐衫男子接話。丁一靜靜地看着眼前翠衫女修,面如死水,不起微瀾。
「此物,送與你。」多謝你前世回護。傅靈佩靜靜遞過兩瓶萬年石鐘乳,眸光若水。
此後,我們兩清了。
眾人不由鼓譟起來。只覺眼前八卦甚是難得,今日這一出一出,實在過癮。褐衣男修不由肘擊了下一旁的丁一,擠眉弄眼,好不促狹。
丁一不知作何想法,看着眼前剔透的玉瓶,心神恍惚,愣了愣才接了過來,隨手塞入儲物袋中,懨懨地走了。
傅靈佩情知被誤會了,不過,也無妨。以後他們二人再無交集,惟願此物以後他或可得用一二,也值當了前世一臂之助。看着周圍欣喜八卦的表情,她好笑地搖搖頭,便欲轉身入門。
不期然撞上沈清疇暗沉沉的眸子,她頓了頓,才信步而入,招過神情怔怔的雪狼,將身後所有拋諸腦後。
傅靈佩先去事務堂將手頭事務交接完畢,想到還有三日門派執法堂才會派人前來接傅靈飛回門受審,便決定這三日都貓在住舍內修煉不再外出。
不過,尚有一事未清。
取出五行陣設下,她盤腿而坐,取下珍珠耳墜,置於手中細細打量。築基之時,她突感此物異動,不過,當時因為沈清疇就在一旁,她也就未細看。
究竟為何呢?
傅靈佩翻來覆去了許久,也未看出個名堂來。
築基之時,靈氣灌頂,這珍珠耳墜隱有晦
第33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