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身受,可為了自己少受點罪,眼一閉,人便就着那姿勢坐了起來,一橫心直接將唇印了上去。
陸籬姝像是受了誘惑,又像是陷入一場沉睡不醒的夢境,漸漸地被誘惑住了,忘了再關注那張臉,只被身體的本能所支配,動了起來。
露天席地,妖精打架。
莫語闌雖然主導了這一場□□,卻覺得,不大好。
女子肌無力,刺痛散去後,潮水般的濕熱將他湮沒了,只能配合着任情緒將他淹沒,向來在床笫之事上強勢的男人嘗到了被支配被捅穿的……奇怪感覺。
不能說不舒服,可也說不上舒服。
他無法克服心理上的抗拒,卻又無法抗拒生理上的刺激。
在最後一刻,兩人同時悶哼了一聲,理智散去,白光乍現,半晌才回過神來。
「這是……回來了?」
莫語闌看着眼前粗了近一倍的手,不敢置信道。瞎貓撞死耗子,居然真給他撞上了!
「嗯,回來了。」陸籬姝不無遺憾,這神色卻被莫語闌捕捉到了,他嚇得連忙抽身而出,給自己施了個滌塵訣,將散落在地的褻褲重新穿上,才平靜下來。
不過他到底是憐香惜玉的,將陸籬姝扶了起來,給她系好衣帶,穿好褲子,將大石頭重新料理乾淨,又是一會。
傅靈佩早就在一旁等得不耐煩了。
本想用神識探一探,又覺得那兩人既是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若這般做了,便是不道義,只得盤膝打坐起來。
「嘿,你想知道他們倆在幹什麼麼?」
尤妙百無聊賴地撐着腦袋,浮在了她玉鐲之上。
「不想知道。」
尤妙噎了一噎,不過她對男女之事並不如人類這般看重,是以也不覺得是大事,見傅靈佩真的不感興趣,便不想自討沒趣,又沉入了手鐲里。
日光漸漸弱了下來,傅靈佩左等右等,都快以為那兩人出事了,才接到傳音,「師妹,你過來吧。」
她使起輕煙步,很快便又回到了那片林子裏。
草木清新,可空氣中仍有那揮之不去的怪味,傅靈佩奇怪地看了兩人一眼——這時候,居然有閒心幹這個?
聯想起之前兩人透露的信息,一下子便猜了個七七八八。
陸籬姝臉唰地紅了,莫語闌臉皮厚,笑嘻嘻地作了個揖,「弟媳原諒則個。」
傅靈佩心中一動,「喲,都換回來了?」
「是,都換回來了。」
「哦,你們……可真會玩。」她慢吞吞地打趣了一句,見陸籬姝臉紅得快滴血了,才收起笑,只是再看那塊石頭,便怎麼也不想再靠近了。
莫語闌也有些尷尬,他之前試過了,憑自己的金丹期劍修,舉是能舉得起來,可要舉着走很多路,那便有些玄了。他訕訕地道,「弟媳,這石頭不若放在此處,若我們拿回去,聲勢便太浩大了。」
「晤。」傅靈佩頷首,這話不錯。見那兩人干站着,便揮揮手道:「陸師姐,莫師兄,既然你們都換回來了,不若就此散了吧?之後的事,也不需你們操心,自有我與丁一來辦。」
陸籬姝卻是對此一無所知的,她好奇道,「什麼事?」
話出口,又覺得失禮,連忙擺手道,「既師妹有事,我便先告辭了。此次下山,頗有收穫,我……該回門了。」還需向師尊請罪。
莫語闌有些驚訝,「這就回了?」
「不回,在這看你如何左右逢源?」陸籬姝反射性嗆他,話里的一絲酸味便是傅靈佩在一旁都聞得真真的。
莫語闌噎了噎,不由摸了摸鼻子,雖然對這小女子他有些微妙的感覺,但兩人情況特殊,此時看到她的臉,便想到當時自己竟對着一男人下了手,就忍不住渾身不自在。
陸籬姝有些失望,她也說不清,真正期待的答案是什麼。只轉身朝傅靈佩行了個禮,踩着一根竹笛上了半空,徑直往東南方向而去。
那裏,是天元派所在之處。
「收眼了,莫師兄。我師姐早就走遠了。」傅靈佩淡淡道。
莫語闌有些窘迫,連忙踩着劍飛了起來,匆匆忙忙丟下一句,「我去讓丁師兄來。」人便消失不見。
傅靈佩忍輕笑了聲,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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