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莫辨,她皺了皺眉,「……怎麼?」
丁一怔了怔,還是堅持相信自己的直覺,十指掐訣,層層防護罩外開了道半人高的口子。傅靈佩趁機便一彎腰進了去。待要湊近,卻見丁一往後縮了縮,不由奇怪,「你這是怎麼了?渾當我是吃人老虎似的。」
丁一暗暗掐了把大腿的傷處,用疼痛將神智提了提,到底不敢馬虎,張口便問,「你我第一回相見是何時?」
傅靈佩心中一動,知道期間必是出了什麼差錯,怕是……有人假扮她模樣?
心中疑惑,卻到底還是老實答了,「我兩歲,你嘛,大約六七歲?」
丁一呼了口氣,極力挺直的背頓時鬆了下來——媚/香雖迷人神智,卻不能窺探心靈,除了他自己與傅靈佩,整個天地間便再無任何一人知曉,他們,竟相遇的這般早。
傅靈佩撫上他額間,「可還難受?」
丁一扁了扁嘴,將腦袋掛在她脖間蹭了蹭,連口間呼出的氣都是滾燙的:「……疼。」
疼得緊。
傅靈佩心下一酸,他何時如此狼狽過?該死的程無趨!從玉鐲中取了顆離震丹餵他服下,另一顆碾碎了正欲幫他處理傷處,卻被丁一一個翻身覆在了身下。
「不成!」傅靈佩推他,「這有人。」讓她在旁人眼皮子底下露天席地地與丁一解毒,實不是她能接受的。
丁一早就忍不了了。
他胡亂地扯着她身上袍子,垂頭忙忙親她,體內溫度越升越高,讓他堵得快要爆炸。這一複合媚/香本就是霸道之物,丁一又強行憋了如此之久,待發出來便有如山河入海,其勢完全不可阻擋。
丁一也不願擋了。
身下蹭着她,撩起傅靈佩裙擺卻不得其門而入,只得睜着一雙霧蒙蒙的眼看她:「靜疏,靜疏……」
我疼。
看得傅靈佩渾身都要酥軟了。這人一旦撒起嬌來,真是神仙難擋。索性神智還算清醒,只匆匆放出白玉包子,半拉半推着丁一滾了進去。
白玉包子玉瓣似的包子皮片片收了起來,將兩人皮包餡兒地一同裹在了裏面。
「躺好。」
傅靈佩按住毛毛躁躁跟蚯蚓似的丁一,凝聲道。
孰料這蚯蚓已然失了神智,只在她身上亂拱亂鑽,鼻子湊到女子的渾圓鼓鼓,便立時張嘴叼住不放,跟小狗似的用勁,直讓傅靈佩倒抽了口氣。
她無法,與這迷了神智的小瘋子實在沒得計較,只覺得恥骨那被胡亂頂得有些疼。略抬了抬腿,不料這小瘋子竟開了竅似的,扯了她褻褲,將自己的往下扯了扯一個挺身便進了去。
傅靈佩不適地皺了皺眉,兩人衣衫都還穿着,只下面連在一塊,此回——實在是魯得很。
她抬腿將他盤住,丁一越發興奮了。這興奮從天靈蓋一直到蔓延到腳底板,他不過動了一會,便立時丟了。
第一回,很有些短。
丁一這才撈回些神智來,見自己一身的血泥,將身下女子也弄髒了,連忙施了滌塵訣,將兩人弄利落了,把外面的灰袍子團一團踢到角落,便將傅靈佩半擁半推着,讓她倚在了白包子的玉璧上。
他將她衣衫都剝了個乾淨,這才發覺,任是他煉製這白玉包子用了多少斤的白瓣玉,也抵不過眼前佳人的一寸肌。
才清了一清的感覺很快又上了來。
第二回合,很久很久……
傅靈佩背倚着牆,閉眼輕喘,男子半擁着她往上用力,一隻手還揪着一團綿軟在那搓,讓她扛不住地一個哆嗦,丟了。
丁一輕輕笑了出來,卻不肯放她,讓她攀着白玉璧,半蹲着起了來,從身後狠狠入她,直到自己再一次交代出來,才退了出去。
第三回……
第四回……
……
待得勁頭完全過去,已是過了四日。
傅靈佩轉頭看了眼丁一越加發白的面色,牙齦咬恨:「是程無趨下的藥?」這幾日她有些回出味來,大約不是姓程的,只不知究竟是哪裏出了錯。
丁一半擁着她,一條腿支着委屈地躺在白玉包子裏,「不是他。」
長話短說將雲秋霜與劉振之事說清,更重點提了提那神出鬼沒的修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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