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今天六點就被霍寒山接上車,來西山的路上,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為霍寒煙治病又又花了半個多小時。他們回去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天才剛剛黑。
「兄弟,時間還早着呢,跟我去玩玩吧!豐富一下夜生活!」在下山的路上,霍寒山真誠地發出邀請。
「不去了,有點乏,我要好好休息一下!」郝仁故作疲態。
「後天就是八月半,你準備怎麼過?如果沒有什麼好玩的地方,還不如去我那裏,我找幾個朋友樂一樂!」霍寒山還不死心。
「哥哥,我們兄弟要在一起玩,機會有的是。但是中秋不行,我要陪我的弟弟妹妹!」
「既然是陪你的弟弟妹妹,那我就放心了!」霍寒山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還有別的人要陪嗎?」郝仁聽不懂霍寒山的意思。
「呵呵,我是怕你被剛才你們醫院導醫台的那個小女孩纏住,她對你不會死心的!」霍寒山語重心長地說,「聽哥哥的話,她真不是你的菜。你將來的女人要比她強得多!」
郝仁也笑了:「哥哥多慮了,我暫時還沒有找女朋友的打算!」
還真讓霍寒山猜對了。第三天,小梅又在導醫台前攔住郝仁,正要表白。幸好霍寒山來得及時,將他接走了。
這天晚上,郝仁打通了霍寒煙右臂上的「神門」穴。事後,霍寒煙一覺能睡兩個小時,精神也比前兩天好了很多。郝仁估計,她明天就可以下床活動了。
不出郝仁所料,第四天晚上,郝仁還沒有走進霍寒煙的臥室,這丫頭聽到聲音,就親自出來迎接。雖然身子虛弱,走路如風擺楊柳,倒也別有風韻。
郝仁見霍寒煙下床,立即板着臉佯怒道:「我給你治病是耗費了極大的真氣,你不得我的允許,就擅自下床走路,分明是不珍惜我的勞動。再不回床上躺着,我這就走,你的病我不治了!」
霍寒煙嘟着小嘴:「人家在床上躺了這麼久,都睡得骨頭疼。要怪,也怪你為什麼不早點來給人家治病!」
說着,霍寒煙那雙深如秋水的眸子向郝仁一掃,目光好象帶電一樣,讓郝仁渾身一陣酥麻。那種酥麻絕不是難受,而是舒服。郝仁禁不住地想哼哼!
小霍眼,果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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