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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放轉身在一旁的桌面上收拾起自己的東西,再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還有懸掛在半空的吊針。
「太熱了,情緒又太激動,所以中暑了。」
傅紀年坐在床尾,夾着煙的手揉着眉心,聽見陳放的聲音淡淡的嗯了一聲。
陳放看了看床上的人,見她絲毫沒有會清醒的跡象,便說:「不告訴她真相真的比告訴她真相好嗎?」
傅紀年的眉頭蹙得更深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確定她沒有醒後,鬆了一口氣。
他專注的看着葉曦和蒼白的臉,不疾不徐的開口:「她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
「重要到你心甘情願看着她這麼對你若即若離?」
陳放冷嗤了一聲,不再多言拿着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房間。
走出房間,傅老太太正巧從樓下上來,身後的傭人手裏端着一個色澤通透的陶瓷碗。
「這就要走了?」傅老太太詢問。
「嗯,醫院還有事。」陳放笑着回答。
「把藥送到房間去,我去送送陳先生。」
傅老太太側身對身旁的傭人說完,帶着陳放往樓下走。
傭人端着藥碗,在門口的時候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
傅紀年正看着床上的人,聽見聲音抬眼望過去發現是老太太身邊的傭人,看見她手裏端着的東西後起身過去接了過來。
「跟老太太說,今晚我們在這兒住。」
傅紀年拿煙的手端着碗,沉聲吩咐。
傭人笑着點點頭,離開的時候細心放關上了門。
傅紀年回到床邊,將手中的藥碗輕聲放在了床頭柜上,他的動作非常的輕,深怕將床上的人吵醒了<="r">。
他不想把她吵醒,他這麼久沒有看見她,他想借着這個機會好好的、貪婪的看看她。
目不轉睛的看了半晌,他的手忍不住去碰了一下她的臉頰,然後又忍不住俯身去吻她蒼白的嘴唇。
他的唇印着她的,舌尖臨摹着她的唇形卻不敢深入,怕弄醒了她又是一番折騰。
良久,身下的***情不自禁的撐起了帳篷,他才起身離開了她的唇。
感覺到口乾舌燥,傅紀年起身離開床走到桌子的地方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然後就順勢坐進了沙發里抽煙紓解煩悶。
……
葉曦和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只有窗外的月光照進來一絲微弱的光芒。舔了舔乾燥的嘴唇,她費力的撐着床想起身查看自己在哪裏。
她只記得自己意識清醒的最後一刻是在傅家老宅門口的大樹下。
從床上坐了起來,葉曦和才發現身邊躺着傅紀年,也聽見了他睡着後均勻的呼吸聲。她垂眸看着自己身邊臉部輪廓分明依舊在熟睡的男人,發現他的側臉上,還有自己打他那一耳光不小心刮破皮的痕跡。
過了很久,葉曦和移開視線看了看屋內,大概猜到估計是還在傅家的老宅里,這裏應該就是傅紀年的房間。
葉曦和覺得腦袋很痛,不想去思考太多又緩慢的躺下。這次,她躺到了床的最邊緣,儘可能的離傅紀年遠一點。
她背對這身後的男人,頭還在痛,也已經無法入眠了。睜着眼,看着地上的毛毯,什麼也沒想,什麼也沒來得及想。
因為身後有一雙手突然摟住了她的腰,將她一下子就從床邊收了回去。
「傅紀年,你放開我。」葉曦和低聲吼着,卻發現身後的男人似乎並沒有醒來,甚至還摟着她腦袋鑽進她的頸窩,將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迷迷糊糊的說着話。
「想你了,特別想。」她聽見他黯啞的聲音,神志不清的說着。
葉曦和正覺得有點動容,緊接着男人的聲音又響起。
「我那玩意兒腫脹得厲害,它也想。」
男人的聲音嘶啞暗沉,說話間把他摟得緊緊的,身下的那物正抵着她,蓄勢待發。
聽見後面這句色.情的話,葉曦和心裏的那點動容徹底消失不見,回頭正要推開他時,卻發現他的眉頭擰得深深的。
第二天。
葉曦和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她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