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順帶關上了門。
「轉過來,我給你消腫。」
「噢。」
葉曦和轉過頭,把臉仰着面對着傅紀年,方便他冰敷。
傅紀年微微彎腰,將手裏用毛巾包着的冰塊輕輕的放在她的臉上,動作異常的輕柔,深怕碰疼了她。
「嘶啊——痛啊!」
傅紀年明明已經很輕了,可是葉曦和還是喊痛,頗有一種故意找茬的感覺在。
「你要是覺得真不解氣,舉報了她還可以索取賠償。」傅紀年拿開手,看着她,輕聲提醒。
「我才不要賠償。」葉曦和低聲,隨後立馬又驚訝問:「你知道誰打的?」
「我不知道,你沒說。」傅紀年哪會兒真不知道,心中早就有了答案。
他嘴角的笑意深厚,趁她說話間轉移了注意力,手上拿着冰塊又輕輕的靠近她的臉。
葉曦和眼睛又滴溜溜的轉了一圈,說:「她以為官位高就了不起麼,虐待員工我一樣可以告她。要知道,我可還是公司的老闆娘,她區區一個主——」
葉曦和頓住,朝傅紀年一笑,沒再說話。
傅紀年佯裝生氣,雙眉緊蹙,看着問:「這是蘇麗打的?」
葉曦和低下頭,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實則低頭在偷偷的笑。
河水不犯井水。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葉曦和覺得,蘇麗既然要這樣不客氣,那她也不要客氣<="r">。她就是要惹得傅紀年生蘇麗的氣,然後讓她做別的什麼主任,別在廣告部成天帶着秘書找她茬。
再說了,她真心覺得傅紀年這次做事情特別考慮不周到。把自己的新婚妻子放到自己的前妻手下,難道猜不到會被欺壓的麼?
葉曦和左想右想,都覺得自己這樣做沒錯。
傅紀年在沙發上坐下,捧起葉曦和的臉,讓她跟自己對視。
「讓你受委屈了,老闆娘。」
葉曦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拍開傅紀年的手,「我就是開玩笑而已,你怎麼也撿來說。」
「好了別動,我給你敷臉。」傅紀年一直手拖着她的下巴不讓她動,一邊又說:「蘇麗我會處理,你好好上班,最近避着她點。」
葉曦和聽見傅紀年這麼說,立馬就正色就起來,坐正了身子看着他。
「晚上你不等我,我要出去應酬。」
「應酬?」
傅紀年疑惑的重複,這回是真不懂了,她一個小職員有什麼好應酬的。
葉曦和點點頭,白皙的臉上紅腫消了一點下去。
「蘇主任說她的秘書請了胃病的假,要是我願意陪她去應酬擋酒,她就給我一個案子做,跟辦公室里的實習生公平競爭。」
「所以你答應了?」傅紀年拿下冰塊,手腕搭在膝蓋上。
「我答應了,因為我覺得還不錯,得到一個證明我自己實力的機會。」
傅紀年蹙起了眉頭,臉色變得不悅起來。
蘇麗的目的他還能不清楚麼,以為葉曦和是真的懷孕了,拉着她去喝酒,誠心搞破壞。
他看着一臉天真的葉曦和,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
思量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和和,備孕期間不能喝酒,你確定要去?」
葉曦和蹙眉,「我可以過了今天再準備。」
傅紀年身子往前傾靠近她,薄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頰上,聲音黯啞的開口:「那萬一今晚我沒忍住,對你上下其手一番,你就懷上了呢?」
唰——
葉曦和的臉紅透,立馬拉開與他的距離:「離我遠點!」
傅紀年看她如此的堅決的模樣,放棄了勸導,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離,抬手繼續替她冰敷。
葉曦和覺得彆扭了起來,從他手裏搶過冰塊,「我自己來吧。」
傅紀年沒跟她爭,就讓她自己來。從一旁的茶几上扯了一張紙,擦乾了濕漉漉的手。
一邊又囑咐:「到了應酬的地方發地址過來,我去接你。」
葉曦和點點頭,正希望如此,有傅紀年接她,她不用提心弔膽的擔心喝醉了怎麼辦<="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