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終於一朝夢想成真。不論是徐佳還是帝耀宗,都很有一種歡喜得幾乎暈了頭的感覺。
狠狠互掐,用清晰的痛感證明了一切都是事實,而不是彼此千百次的臆想後。
欣喜若狂的夫妻倆異口同聲地說:「要要要,沒有侄媳婦然然你,就沒有叔叔嬸嬸夢想成真的現在!
侄媳婦兒然然你說,只要你要、只要我們有,便是傾家蕩產我們也樂呵呵的雙手奉上!」
「就你們倆那底子薄,工資少的,就是傾家蕩產又能有個什麼好東西?
孫媳婦兒這麼於帝家有大功的特大號功臣,還得是我老人家的獎勵比較靠譜兒!
吶吶吶,孫媳婦兒。等會兒爺爺把我那小庫房開開,讓你進去隨便兒挑。但凡你相中的就拿走,把爺爺的小庫房都搬空了都半點兒問題沒有。
所以咱們還是忘了你叔叔嬸嬸的承諾,放過那倆窮鬼吧!」帝老爺子笑得紅光滿面同時,也是半點兒沒有忘記對自家老三的財富鄙夷。
當然,若是帝耀宗真的為官一方富甲天下了,第一個把他秉公處理了的,肯定還是老爺子!
貪贓枉法什麼的,可是他老人家的最恨來着,沒有之一。
是以便再如何割捨不得血脈親情,他也是容不得違法亂紀的後輩。
「哪裏用得着爸您的小庫房?
咱還是從公中走好了,這添丁,可是咱們整個帝家的大喜事兒來着!」三弟妹終於有孕,自己總算不用擔心自家哪個孫輩被過繼掉。王婉如真心從心裏往外的透着樂呵,本就大方至極的她自然更不吝嗇。
被爭相重禮相謝、獎賞的安然囧:「之前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旨在緩和下緊張的氣氛,搶救下嬸嬸眼瞅着就要被咬出血的嘴唇而已。
哪裏就用得着爺爺和伯娘和叔叔嬸嬸你們這爭搶着送重禮來着?
都是自家人,為嬸嬸和叔叔調養身體,可不就是我應當應分的麼!這麼聲勢浩大的相謝,大家可是要跟我和擎蒼外道麼?」
「哈哈哈,好一個自家人!成,聽我侄媳婦兒的,咱們不外道。只叔叔卻把你這情分記在心裏了,以後但凡有什麼事兒你就說話。哪麼赴湯蹈火呢,叔叔為你盡心竭力去!
包括但不限於幫你教訓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如果他有對不起你的時候」我和你嬸嬸保證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那邊兒。
見安然如此,情知這謝禮暫時是送不出去的帝耀宗朗笑,給出了如是承若。
只他這話兒還沒等說完,就被炸廟兒的帝少冷聲打斷:「我和妻主既然結髮為夫妻,自然會恩愛兩不疑。
在我心裏,她就是比孩子們、比我自己都更重要的存在。
我疼着、寵着、寶貝着都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會對不起她?
說話一點兒也不經過大腦,真不知道你這當人家叔叔的到底是要報恩還是報仇來着!」
碩大一對兒衛生眼送過去,帝少對自家亂說話的叔叔怨念正經的山高海深呢。
呃
好歹他這也是當叔叔的!
就算,就算是一時口誤,也不至於被親侄子抨擊至此吧?
孝道呢?
帝耀宗瞪眼,目光中滿滿的難以置信。
該!讓你亂舉例子,不知道咱們帝少是名鎮京都的妻奴、耙耳朵?那愛妻、護妻的程度都快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拿人家夫妻感情兒假設,不噴你噴誰?
老爺子心中大樂,卻也上半點兒不敢訴諸於口的。
概因為他家那個耙耳朵的不孝孫半點兒不介意自己是個妻奴的事實,卻半點兒不喜歡被人當面兒、尤其是當着安然的面兒叫破。
理由就是:他雖不排斥做個樂在其中的妻奴,但他家妻主不樂意聽旁人用那麼滿滿貶低、嘲諷的稱呼形容他。
為了不被這混小子給當面兒駁斥丟了臉面,帝家最高峰的老爺子也只好偷偷暗樂。
來之前滿心的擔憂、焦慮被這石破天驚般的巨大好消息取代。所有的負面情緒皆被蕩滌的一乾二淨,只餘下純然的歡喜期待。
是以被大逆不道的侄子給嘲諷了一把,也半點兒沒有破壞帝耀宗的好心情兒。
跟安然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