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會勾人會說話的眼睛,看着文文能放出太陽光來。
「你朋友補換衣服?」沈從文端着杯子喝水,一邊喝一邊問文文,文文朝着桌上趴着,拄着手肘問我:「你衣服呢?」
「忘帶了。」我確實忘記了。
「那我給你去要一套。」沈從文起身站了起來,文文說他:「用得着你麼?居心不良。」
「天地良心,我只喜歡你。」沈從文那話說的一點都不新鮮,但配上他那雙好看勾人的眼睛,文文不知道是什麼想法,坐在那裏看着沈從文不說話了,而且不言不語的樣子很迷人。
文文不知道是去了林家被感染了,還是自身的美麗已經被挖掘了出來,和以前明顯不一樣了。
「我不信。」文文末了說了這麼一句,結果我們都笑了,當然最先笑出來的是沈從文自己。
陳江走來站在我面前,之後將我手裏的毛巾拿了過去擦了擦汗,擰開了蓋子喝了一口水,喝完轉身朝着外面走,沈從文看到陳江走就在後面叫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陳江抬起手擺了個找死的手勢,出門去要了一套衣服,雖然我不愛穿,但他拿了過來,我還是去換了。
問題是……
陳江把網球拍給我,我看了看兩面,抬頭看他:「老實說,我不會這個。」
陳江好像早知道我要說什麼,笑的好像是微風一樣溫暖,轉了個身說:「沒有一出生就會的東西,我其實也不會,但我現在補是也能打了,不會我教你。」
陳江問我,我看他,他雙手插在口袋裏面,走起路何其從容。
一邊走一邊等着我的回答,我反倒是說:「我不喜歡蹦蹦跳跳的運動。」
「那你喜歡什麼?」陳江隨即問我,似乎他還是早知道我這麼回答,我想了想:「找個地方安靜坐一會。」
「那我們出去走走,一會再回來。」陳江在前面走,我在後面跟着,其實我也沒有要跟着陳江出去,可不知不覺的,跟着陳江出去,竟然走了幾個地方。
停下的時候陳江問我:「你有沒有摯愛的人?」
「有過。」我都二十七歲了,如果連個摯愛的人都沒有過,也足見有多失敗了。
聽我說陳江忽然笑了笑:「我也有過,而且一直沒有變過,你覺不覺得我很傻?」
「傻人有傻福。」我笑着說,望着前面的車子,不知道這裏是那裏,感覺已經迷路了。
陳江被我說的滿面笑容,跟着朝着前面走了過去,從小餐廳的門口進去,找了個靠在窗戶的位子那裏,坐下也請我坐下。
服務生來的時候我已經坐下了,陳江把餐單給我:「我們吃飯回去,免得給他們礙事。」
我看着餐單,抬頭看了一眼說話的陳江,這話聽起來彆扭。
「看什麼?」見我看陳江笑着問我,我馬上又把頭低下了,跟着說:「其實我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不然……」陳江正說着,我抬頭看到門口進來的人意外起來,起身也跟着站起身。
「恩宥。」卓一心跟在林江的身邊,見到我一臉的意外,我何嘗不是意外,這裏是餐廳,很小的那種,卓一心怎麼會在這裏的?
果然,不是轉成進來的。
「你爸爸說你在這裏,我們就過來了,沒想到他沒看錯,真的是你,恩宥,這位是……」
卓一心看了一眼起身站着看她和林江的陳江,陳江主動自我介紹:「阿姨和叔叔好,我是陳江,恩宥新認識不就的朋友。」
卓一心先是打量着陳江,而後有些奇怪的問:「沒聽說恩宥認識了新朋友,你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在那裏認識?」
卓一心這麼問,陳江也很禮貌的回答:「我和朋友去相親會,在那裏認識的,但我們都是陪着朋友去的,這事情有些巧合。」
卓一心哦了一個表情,而後點了點頭:「這樣啊,那你們聊,不耽誤你們了。
恩宥,媽媽先出回去了,還有事情,有時間帶着朋友回來。」
卓一心前面走了,後面我就在那裏奇怪,好好的卓一心怎麼會過來。
不過這事很快就被美食給沖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