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而滿臉土色的張鑫急忙擺着手就想解釋,誰知他放在口袋裏的手機卻在這時響亮的唱了起來,劉天良立刻上前一步直接把手機給惡狠狠的掏了出來,然後看着屏幕詫異的問道:「貝小騷?是不是丁貝貝?」
「對對對!就是她,就是她啊……」
張鑫的雙眼猛地一亮,興奮的差點就跳了起來,而劉天良順手按下免提接聽鍵就把電話遞給了張鑫,陳南這時也飛快的靠過來冷冰冰的把手槍頂在了他的腦袋上,張鑫立刻驚顫無比的咽了口吐沫,不過他剛小心翼翼的「餵」了一聲,電話里就突然咋咋呼呼的喊道:「鑫仔你他媽快過來!你知道你小老婆偷了人家多少錢嗎?足足十九萬多的糧票啊,她竟然還想躲起來不給咱們知道,疤哥現在正在教訓那臭婊子呢,皮帶都已經打斷了一根了!」
「哦!啊?抓……抓到啦?我……我這就過來啊,這就過來……」
張鑫先是狠狠的一愣,然後捧着電話飛快的點了點頭,等掛上電話之後他只能滿臉僵笑着說道:「大哥!您……您看這怎麼辦?丁貝貝那娘們已經落在疤哥手上了,要想把您的錢拿回來只能去找疤哥啊!」
「那還囉嗦什麼,直接在前面帶路,你要是敢耍花樣第一個死的就是你!」
劉天良一把拉過張鑫直接把他拽了過來,張鑫只好顫巍巍的舉着雙手心驚膽顫的走在前方,而提前跑出小區的黃大龍已經開着一台x5回來了,陳南二話不說就上前拉開後備箱把張鑫給直接塞了進去,他自己也當仁不讓的跟另外兩個人一起鑽了進去,面無表情的把張鑫死死夾在中間!
「師傅!麻煩去崑崙街的牛仔酒吧,謝謝!」
滿臉憋屈的張鑫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然後只能認命般的縮在後備箱裏當他的肉夾饃,好在駕車的黃大龍也是認識路的,不需要任何人的指點就朝着東邊飛馳而去,不過張鑫所說的地方顯然距離他的酒行不遠,汽車僅僅只行駛了五六分鐘劉天良便看見一家名為「華海酒行」的店鋪,裏面果然是一片漆黑,緊閉的卷閘門上更是落了足足三把鐵鎖!
「老闆!到了!」
汽車忽然「嘎吱」一停,兩盞明亮的大燈徑直朝向一條幽深的小巷,所謂的牛仔酒吧劉天良倒是沒有看到,不過小巷深處十幾台拉風的摩托卻是十分的顯眼,而一陣陣狂暴的重金屬音樂也從左側的一扇木頭門裏傳出來,倒和較為安靜的周圍顯得頗為不融洽!
「留兩個在外面守住前後門,剩下的人跟我一起進去!」
劉天良推開車門便直接跳了下去,這條小巷是處在兩棟居民樓的中間,只不過這片區域顯然治安不怎麼樣,周圍的店鋪不是黑燈瞎火便是一副門倒窗碎的悽慘模樣,就連兩棟樓里也沒幾盞燈亮着,末世的氣氛比其它地方濃了不止一星半點!
「大……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啊,疤哥這人還是很講道理的……」
張鑫被陳南像拎小雞一樣從後備箱裏拽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走到劉天良身邊滿頭大汗的說了一句,但劉天良卻只是略微掃了他一眼,便冷笑一聲扭頭往小巷中走去,一直到了那扇停滿摩托的木門前他這才發現,不大的門頭上果然有一塊漆皮斑駁的招牌,依稀能夠辨認出「牛仔酒吧」四個字!
「轟~」
劉天良剛一伸手推開門,巨大的音樂聲直接就從門洞裏噴涌而出,不但震的他耳膜嗡嗡作響,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開始煩躁的鼓動起來,他強忍着一槍打爆音箱的衝動緩緩邁步走了進去,張鑫也只能一臉哭喪的跟了進來!
在一片烏煙瘴氣之中,只見幾十個男男女女正隨着音樂放肆的扭動身軀狂歡作樂,他們大多是一副狂野的朋克裝扮,閃亮的皮裝上不是亮釘就是鏈條,如同刺蝟一般的殺馬特髮型就好似闖進了理髮店一般,男男女女糾纏在一起做出很多根本不堪入目的動作,反觀一身賽車服的張鑫倒是這裏難能可貴的正常人之一!
「唰唰唰……」
隨着劉天良帶人大步的走進來,幾十道詫異的目光立刻齊刷刷的朝他看來,現場眾多的淫.笑也瞬間戛然而止,紛紛帶着極為疑惑的神態盯住了他們,不過劉天良卻看也沒看這群洗剪吹,徑直望向了一張球桌邊的高個男人,那人不但有着一頭飄逸烏黑的長髮,較為健壯的身軀也不像其他人一副酒色過度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