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一下站了起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簡直是獅子大開口!他老三趙淳的股份才百分之五,蘇浩就要百分之十!
「來來,我過來我跟你說個悄悄話。」
蘇浩皮笑肉不笑,旋轉着藍寶石戒指就站了起來,走到趙淳邊上。
趙淳瞬間就愣了,蘇浩這是來哪一套?
趙淳沒反應過來,緊隨着臉龐巨痛,整個人撞到了牆壁上。
「啪。」
整個包間都響徹着耳光的回聲,趙淳的臉,頓時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蘇浩似笑非笑:「你還不知道吧,我的外號叫『教育家』,我剛剛感覺你不太會做人,教育你一下。」
「尼瑪!」
堂堂翠朗星居老三被人刷臉,這頓時讓他胸腔劇烈起伏,拔出腰間軍刺就要捅。
還他媽教育家!我讓你教育家,捅死你草泥馬的!
蘇浩眼睛都不眨一下:「齊凱吃我的耳光都吃飽了,我扇你個耳光你還覺得委屈。看看你老大跟我玩委屈是個怎樣的下場?」
趙淳霎時停住了,拿着軍刺的手懸在空中,沒有下落。
「說白了。」蘇浩頓了一下,將趙淳手裏的軍刺給拿在手裏把玩:「我連你老大的臉都敢扇,你又算個什麼鳥玩意兒?」
「看看你這歲數,都特麼要四十了,被我這樣的二十歲小娃娃扇臉還不覺得羞恥。非得燒餅似的要把臉湊上來,被扇耳光扇爽了是麼?」
幾言幾句,差點就將趙淳諷刺到糞坑裏去了。渾身壓抑着顫抖,青筋從手臂上如同蚯蚓般凸起。一股屈辱湧上心頭。
蘇浩有恃無恐,別人是來求蘇浩的,說話還這麼高姿態,簡直就是找耳光吃。
侮辱蘇浩,那也得看看是什麼分量。小雜魚也來晃晃,抽不死你丫的。蘇浩的脾氣能讓人隨便欺負麼?
蘇浩笑了笑,隨後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沒坐下。衝着張海道:「這凳子,你是讓我坐下呢?還是讓我不坐呢?不坐的話我就先走了。」
「我同意了。」張海沉聲說道。
「哦,那能聊五塊錢的。」蘇浩坐在凳子上,用手扒拉着花生吃。咯嘣咯嘣,極其粗鄙。
張海壓低着聲音說道:「不過你截貨以後要走的路線必須我說的算,到了指定位置等我五分鐘左右,我去接貨。」
蘇浩攤攤手:「當然,我又不是傻子,難道我往公安局開啊。」
「恩,那好吧,只有祝我們合作愉快了。」
「戚,你只要不吃我就好了。」蘇浩調笑地說了句意味深長地話。
旋轉着藍寶石戒指,指尖閃爍幽光,滲人,透亮的幽光!
天香閣內,張海喘着粗氣看向趙淳:「挨這一耳光,不錯。」
趙淳褥了褥臉,吐了一口血:「這人,真的不好對付。」
張海深吸一口氣:「是啊,不好對付。我發誓,我這是最後一次幫凱,以後我就退出這個圈子。」
趙淳面色凝重:「哥,你既然執意要走,為什麼還要答應凱下這個套?」
「呵呵。」張海喝了一口白酒,香煙煙霧將他的眼睛迷繞,暗自閃爍精光:「或許我是為了償還,他做我這麼多年大哥的恩情吧。」
「我覺得不必要這樣,做完這件事情,你該回來的還是要回來。」趙淳點點頭。
張海半仰着天花板,忽地變得迷茫:「還回的去麼?凱他日益膨脹,早就腐蝕了當年的本心了。好了,不管怎麼說,我說做完這件事情就退出,任何人都勸不動。」
趙淳回去後,將張海原原本本的話複述了一遍給齊凱。
齊凱褥了褥頭髮,剛剛約張海,張海不願意見面。但是張海卻願意幫助齊凱,這讓齊凱心裏無言以對。
他感覺自己做錯了,現在有點追悔莫及。冷靜下來以後,他不斷地去想過去兄弟倆吃一碗泡麵的事情,不斷地去想,張海結婚時候說的那句話。
「即便有了家庭,凱,我還是願意跟你一起拼,我相信總會有我倆兄弟出頭的那天。」
齊凱不禁感覺心裏添堵,哪怕自己那樣對待張海,他還是那樣一如既往地站在齊凱身後。
就跟那時候兩人在渣區茫無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