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沒有主事的人,這事。須得好好議一議。」
此話一出,陸延宏、陸延修以及陸元的眼睛齊齊一亮。
對呀,國公爺手腳不能動,基本上就是個殘廢了,國公府不能有個殘廢做國公爺。即便不能提前讓爵,好歹也要指定一個代替國公爺『理事』的人啊。
陸延宏、陸延修和陸元都覺得自己最有資格:
陸延宏自認為是陸延德的長兄,長兄如父啊,弟弟出了事,兄長理當頂上。
陸延修卻覺得。他和陸延德都是『嫡子』,按照宗法程序。也該由他替代陸延德管理國公府。
陸元最理直氣壯,原因無他。他才是國公府的正經世子,是朝廷欽封的,國公爺不能理事,世子爺代理再正常不過。
陸元還有個殺手鐧,老夫人與他最親厚,旁人或許還會猶豫,但老夫人定會百分百支持他啊。
三人心中都撥拉着小算盤,陸延宏、陸延修還好,到底年長,經歷的事也多,城府也深,心裏想着,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陸元就有些……
梅氏瞧了,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前這人明明是她和陸延德的親生骨肉,卻硬是被老夫人離間得仿若路人。
哦不,比路人還不如,在陸元眼中,她梅氏便是個十惡不赦的惡人、仇敵!
陸延德吃了藥,情緒漸漸平穩下來,但神智還清醒,聽了老夫人的話,胸中又燃起怒火,扯着嗓子喊道:「我、我還沒死呢,國公府的事自然還是有我做主!」
陸延德的語氣很不好,老夫人不以為意,還慈愛的笑了笑,仿佛一個包容頑皮兒子的慈母:「大郎,你當然是國公府的主人……只是,你現在身子不好,需要靜養,母親不想讓外頭的俗務打擾到你。再者,京城裏人來人往的交際多,咱們定國公府須得有個人出面應酬——」
陸延德再次打斷:「用不着,哼,我都快病死了,你們還想着出去玩樂?整個國公府,除了我,還有誰有正經的差事?一個個都是不入流的勛職,也敢代表國公府出去交際?!呸,沒得丟了祖宗的臉!」
陸延德越罵越來勁,最後更是暗指老夫人想趁着他的病而架空了他,繼而奪取國公府的爵位。
老夫人氣得臉色煞白,她確實有這個想法,可問題是,這話能說出來嗎?
咬了咬牙,老夫人恨聲道:「大郎,我知道你病了,心情不好,人也糊塗了,可這件事不是小事,不能由着你的性子來。明天就是正旦朝賀,若依你的意思,難不成整個定國公府竟是一個男丁都不去?!」
梅氏看了半日,終於等來插話的機會,淡淡的說道:「老夫人放心,二郎已經進宮去了,定國公府的事如何料理,一切皆伏聽聖裁!」
老夫人一驚:「什麼,陸離進宮了?誰讓他進宮的?」此事若是驚動了聖人,那、那後果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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