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甚至不能表現出故意針對的傾向來。
但是蘇又和不同,蘇又和不過就是個普通的,住在基地里的人罷了,羅強對蘇又和下手是早晚的事,更何況,蘇又和不是孑然一人的,他還有親人住在基地里,如果不提前防範,蘇媽媽被弄死是理所當然的事,蘇又和也早晚會出事。
蘇又和不在乎面對來自基地內部的危險,反正他已經是喪屍了,他現在過的每一天都是賺的,每過一天,他就賺一天,但是他不可能不管蘇媽媽的安危。
&關係的,我們一起保護蘇阿姨,或者我們一起搬出基地。」
張以讓看出蘇又和的心思,輕聲安慰。
「……也許是我太不知好歹了。」
蘇又和越想越失落,他當然知道搬出基地更加安全,當初他完全可以留住蘇媽媽,讓蘇媽媽和自己一起留在z城,z城喪屍密集,z城的人類幾乎都死了,而外來的人也會選擇繞過這裏。
他作為一隻高級喪屍,保護蘇媽媽一個人還是做得到的。
可是,這樣兩個人的日子,一天可以,兩天可以,但是日子久了,人早晚會有心理疾病的吧?
人類終究是群居動物,再宅的宅男宅女,可以一個月不出門,卻離不開網絡社交工具超過一天。
假如只為活着而活着,蘇媽媽嘴上不會說,心裏也一定是會難受的。
蘇又和剛變喪屍那一段時間,找不到人交流,只能對着一眾喪屍自言自語,險些發瘋,這也導致不管他被他救出來的人背叛了多少次,下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還是想着救一個是一個。
萬一遇到能和他說說話的人呢?
哪怕是罵他兩句也好啊,至少讓他知道自己還是個人,而不是行屍走肉。
&是的,又和,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張以讓覺得蘇又和似乎是走進了一個死胡同,蘇媽媽面臨的危險讓他亂了陣腳,鑽進了牛角尖。
他第一次如此厭惡自己遲鈍的口舌,在這種蘇又和最需要他的時候,他連一句安慰的話都說不好。
&和……我們上床吧!」
張以讓索性自暴自棄了,也不打算多說什麼了,反正他也說不好,直接用做的來發泄也不錯。
蘇又和腦子空白了一段,「我們……不是已經上床了嗎?」
他們出了會議室就天黑了,吃下晚飯後,這次都不用蘇媽媽留,張以讓就自動自覺地留下了,蘇媽媽欲言又止的猶豫了好久,最後還是只拋下了一句「年輕人的事,我管不上了」就帶着二哈進屋了。
而他們現在正一起躺在蘇又和的床上。
張以讓一頓,「我不是說這個。」
蘇又和:「?」
深吸一口氣,張以讓翻身覆到蘇又和上方,兩眼一閉,不管不顧照着蘇又和的唇就親了上去。
蘇又和:「……!!!」
嚇了一跳的他連忙制止張以讓,結果他剛張開嘴就被張以讓靈活的舌頭鑽了進去,推拒張以讓的手也被他牽引着往下摸去,繞過細窄有力的腰,直奔某個被蘇又和狠狠捏過一把的部位。
張以讓顯然是沒有接吻的經驗的,也不知道怎麼接吻,只胡亂的在蘇又和嘴裏攪,令人面紅耳赤的,濕噠噠的聲音不絕於耳。
好一會,張以讓才微微昂首,放過了蘇又和的唇舌。
蘇又和這才發覺自己的手不知何時已經從被動變成了主動,原本僅僅是被放在他臀部的手已經自動自發地揉捏了起來,甚至手指還不老實地從雙丘的縫裏摸到了他的菊花,只是那朵小花實在是太羞澀了,被手指蹂♂躪了好幾下也只是張開了小小的一個口,連一個指節都沒能塞進去。
蘇又和猜那朵羞澀異常的小花一定紅了。
不過,也難怪張以讓會這麼快就受不住不再纏着他親吻了。
話說一個男人第一次被摸菊花真的會這麼爽嗎?
張以讓腦袋窩在蘇又和的頸窩裏,微微喘着氣,發現他停止了動作,悶聲問道:「怎麼了?」
&現在不想做。」蘇又和冷冷拒絕。
張以讓卻不像第一次那麼好糊弄了,趴在他身上低沉地笑了一聲,「又和,你硬了。」
蘇又和:「……」小唧唧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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